嬷嬷将手串拿了出来,侯爷瞧着这物件无甚稀奇,祝临风倒是仔细,拿来闻了闻,只是没闻出什么来。
侯爷让人拿了名帖进宫请太医,胡氏却发了疯似的否认,甚至辱骂林舒。
侯爷怒斥道:“你这般疯魔,还有没有一星半点侯夫人的模样?”胡氏这才安静下来,在一边哭哭啼啼。
林舒继续说道:“往日里,为了要个孩儿,宫中太医都请了个遍,都说我体寒底子差,汤药一碗一碗地喝,可就是无用,夫君当是为何?”
祝临风眉头紧锁,问道:“为何?”
林舒说道:“是向允珠在妾身的汤药里加了极寒之物,妾身本就底子差,喝了那掺杂了东西的汤药,就算进补的汤药喝一辈子,也是无可奈何!”
祝临风听了林舒的话,红了眼眶,转而怒向允珠道:“毒妇!本世子早便表明心迹,是你执意要入府来!”
向允珠哭诉道:“都是你!若不是你每次事后都让人看着我喝下避子汤,不让我有孕,我又岂会给那贱人下药?”
说完哈哈大笑,祝临风没忍住,给了她一巴掌,脸上红印子明显,不多会儿,脸便肿了起来。
林舒听了向允珠的话,很是不可置信,她知道每次世子去她院里,她都让人来自己院里散播消息,让她以为世子对她偏爱,惹得自己醋意横生,对世子颇多怨言,很是别扭。
林舒也以为向氏一直没有孕,是她自己的问题,更没想到,自己不孕的根源竟出自这里,真是讽刺!
胡氏瞧这阵势,哭喊着:“祝临风,你忤逆尊长,忘恩负义,你若敢对珠儿不利,我便不认你这个儿子!”
祝临风瞧着林舒失魂落魄,定是将向氏的话听了进去,但现下不是哄人的时候,只好视而不见。
祝临风转头看向父亲,父亲示意让他自己拿主意,他冷笑道:“是啊,母亲跟这毒妇一脉相承,倒是性情相合,那日后你们便结伴过吧!”
而后,祝临风对众人说道:“母亲胡氏,身体不适,极需静养,遂返回青州老家,吃斋念佛十年,期间不得私自返回京都!”
“妾室向氏娇纵跋扈,毒害世子夫人,杖责十下,念其往日与母亲胡氏亲近,便随母亲胡氏一道返回青州,此生不得出府!”
胡氏听着祝临风这般说,瘫坐在地上,而后跪求侯爷道:“侯爷,念在昔日情分且妾身为侯府开枝散叶,不要将妾身送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