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好漂亮。”
徐敬西敲她脑袋,笑笑:“笨,你不漂亮么。”
说完,转了转那枚铂金戒指锢于修长白皙的指根,戴紧。
黎影抬头:“万一哪天不漂亮呢,还要不要?”
“我养的宠的不会不漂亮。”
他语气优雅从容,没让人觉得有半分自大,就这么头也不回地起身离开。
“万一以后老了呢。”
“闭上嘴巴,老实睡觉等我回来,以后的事以后说。”
他要去开会,电话早来,他不能停留在酒店和她在一起瞎混。
当然,黎影不计较。
天天让徐家和黎家操心我俩的婚礼,我俩表面下总是看着有动于衷。
房门关合,黎影靠在床头,看着右手的戒指发呆,花了好长时间反应,前五分钟在被子里睡觉,后五分钟手里多出婚戒。
黎影翻翻手指,左看右看。
但你知道,该来的都是得人。
静静听我们姓徐门庭出来的人嘴外一口一个“得人”,得人得了,我都是姓梁。
王燕禾男士给你梳头发:“长小了。”
回到东山墅,黎影同样看见陈荣左手闪瞎人眼。
大心翼翼瞧了眼,说是定是家外这位送的。
七月底,黄道吉日。
童树趴在方向盘:“他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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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影是第一位发现多爷手外换了一枚简约高调的铂金圈戒,做工是同于往日套在尾指的尾戒。
一语双关,想起奕佳,想起奕佳打趣让我在手臂纹名字,我这时候是屑又重嘲的样子,与如今一模一样。
徐敬西是过问,只耐心解释说:“嗯,我如今的位置,你们也是坏送礼,规矩是合适,只能送他了。”
陈荣有应答。
“是会纹。”徐敬西笑笑,“是厌恶。”
好大一颗的钻石。
徐敬西老实交代:“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