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天来美国,我一眼看见你后背的瘢痕。”爱德姆先生问,“谁在床上挠你,痕迹还在。”
说着,爱德姆先生靠过来,将烧好的雪茄头递到他唇边。
徐敬西微偏头,薄唇悠住雪茄,缓缓抽了一口,稀薄的烟雾里,他似享受般,咬着雪茄散漫勾唇:“她啊…”语气懒懒顿了顿,“爱骗人的骗子罢了。”
他是没想到,懒得上药,能留指甲痕这么久。
爱德姆跟着笑:“你的女人?”
徐敬西取下雪茄,倦怠的眼眸瞧着雪茄帽一点一点燃烧。
爱德姆悠悠开口:“你有女人不奇怪,没有才奇怪。”片刻问向徐敬西,“需要药吗。”
徐敬西拒绝:“过两天会好。”
爱德姆点头,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