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人肩膀颤抖得厉害,徐敬西压根不想说话,气头上也不是她满眼泪花就心软得了。
黎影清楚他不好哄,脸压在男人衬衣包裹下的硬实胸肌,他身上热得她脸红,热得她眼睛发痛,眼泪就掉了。
她一边流泪,一边低语,“先生是个坏蛋。”
徐敬西掌心狠狠将人摁在怀里,体型的差距,像只小雀莺窝在凶猛的饿狼怀里。
“再哭丢河里喂鱼。”
果然有用,她抽泣声立马止了,徐敬西低低笑了声,胆小的,半低颈项,去看她哭花的脸蛋。
也不记得多少天没理她,没去算,本想钱财两清,任她去找她的小男朋友,去和她的小男朋友聊骚去柏油路摔破膝盖,死都不管她了。
可想想,花他的钱,靠他一通电话给她铺路,轻易进了德园馆,小姑娘怎么那么没良心,一点感激他的心都没有。
徐敬西心一狠,长指猛地捏锢她的脸蛋。
她皮肤嫩,很快掐出印子,眼眶湿润打转的泪花溢得更多了。
脸颊被禁锢得骨头都要碎了,她艰难地动唇:“疼…”
并没得到男人的怜惜,他满脸高贵的质问:“黎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