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抚摸到他脖子以下有一块很淡的伤疤。
这是当年那只野狗咬的,野狗饿了许久,把他当成食物,咬住了他的脖子。
因为太久了,伤疤都要淡得看不见了,但纪眠心里清楚,这浑身的伤疤估计都不及这一处来得痛彻心扉。
野狗耽误了他去救援,让他失去了最心爱的妹妹。
她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凑上前,红唇轻轻吻在了他的伤疤处。
裴砚的身躯狠狠一颤,内心最柔软的一处狠狠塌陷。
这样美好的他,他恨不得金屋藏娇,把她私藏起来,她的美只能对着自己绽放。
他俯身吻了下去,这个吻一发不可收拾。
翌日……
纪眠睡到了日晒三竿,还是觉得困倦了。
她翻了个身,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打算继续睡,却碰到了一堵肉墙。
她下意识的摸了两下,手感相当的不错。
她也没想太多,只当是做梦。
“不好玩。”她嘟囔一声,想要撤离。
却不想,一直粗大关节的手,紧紧扣住了她的手,将她继续按住。
“纵完火,就想着跑吗?”
纪眠突然听到床边熟悉的声音,心脏狠狠一紧,立刻意识到这不是梦,而是……
她赶紧睁开眼睛,对上了裴砚那幽邃不见底的凤眸,里面的情欲满地都快溢出来。
“要……要节制。”
“我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节制什么,该放肆点才对!”
裴砚再次把她压在了身下,堵住了她的红唇。
裴砚一脸坏笑。
“我没有刷牙。”
纪眠没好气地笑了一下:“好巧,我也是。”
裴砚拉着她进入新一轮的深渊。
纪眠神情恍惚,一时间真的分不清这到底是梦还是真实的。
这几天算是两人最放松的时候了,远离所有的烦恼,只过两个人的小日子,没人认识他俩是谁。
一起手牵着手,吃饭看电影,去湖边散心。
但这却把童序苦坏了,休息日都没有了,没日没夜地工作。
纪眠知道躲避只是暂时的,哪怕偷的一两日都是好的。
两人也应该回去了,她也要去看望一下陆行川,说好两天一去,如今都耽搁好几天了。
裴砚也是直奔集团而去的,不然童序真的要忙疯了。
她去了医院,陆行川修复得还不错,现在可以坐起身子了,可后背还是不能碰任何东西,晚上睡觉也要继续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