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眠丝毫不觉得他是在开玩笑,他会说到做到,毕竟他以前是公职人员。
他的道德法律高于常人,按理说这样的人风清霁月,浑身充满正义感,可偏偏裴砚不是,甚至身上还多了几分邪佞。
他是有劣根性的!
犯法的事情,他丝毫不碰。
可是在法律默许的地方,他又肆意妄为,比如他们是合法夫妻,他想亲就亲想抱就抱。
这种人,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危险。
“我送你去医院吧,你的伤口还在流血。”
“死不了。”
“去医院。”
纪眠态度强硬,将他拉上车,送到了医院。
伤口裂开涌出了很多血,染红了白衬衣,看着十分吓人,需要重新缝合上药。
因为自责,纪眠守在床前照顾,也推了和宋元意签合同的时间,专心致志地照顾他。
裴砚休养了两天,伤口有结痂的痕迹。
他愈合能力比正常人要快,别人都要卧床休养,他下地走路跟没事人一样。
就像,这个人是铁打的一般。
“至于这么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