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上身用一件女人的衣服横着包裹起来,下身同样如是,也只是简单地包裹固定了一下,反正只要不掉下来,就已经达到他的目的。
他这身不伦不类的打扮,简直是对美丽衣服的亵渎,更是对天下女人的亵渎。
但没得办法,此地条件有限,一切只能从简。
他还别出心裁,用一顶好不容易在洞底深处一个大箱子里翻找出来的女人纱帽,歪歪扭扭地戴在他硕大的脑袋之上。
这帽子斜着戴起来,看起来自是更加的滑稽,但这帽子闻起来,却是让他虎躯一震。
虽然尘封已久,依然有一缕淡淡的若有若无的清新香味,似茉莉,又似处子,煞是好闻,其长久地萦绕在他的鼻尖,直接挑逗起灵魂深处的悸动。
即使如此夸张,他仍然觉得好像缺点什么,原来是帽子太小而脸庞太大,有大半的老脸暴露在外面。
除非是遇到眼神不好的凶兽,不然的话,自是一眼就能认出这个奇葩,正是最近那个让他们心生讨厌欲杀绝之的臭男人。
一面薄薄的轻纱遮面,则是这身完美装扮最后的一环,这样的轻纱,或许是这山底寒洞里保留最多的战利品,几乎整箱整箱的都是。
爱美之心,实乃人之常情,即使在这无人的凶山寒洞,也是不外如此。
也不知道那两个女人,是从哪里搞来那么多薄薄的纱衣和纱巾的,足足装了一个满满的箱子,件件还都是五彩斑斓,色泽艳丽,让人只是看一眼,就诱惑的找不着北的黑丝薄纱。
“老船长,看我这身打扮如何?”
“你,你,你?”
“牛神医啊,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你怎么把这些女人的衣服给披到身上来了。”
“嘿嘿,这些衣服啊,可能是你们凤家的圣女留下来的呢。”
“她拍拍屁股跑了,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大概率是回你们凤家去了。”
“不过呢,她这些衣服对于我来说倒是有着大用,你先给我参考参考,我现在穿上这身行头,远看起来是不是像个黄花大闺女。”
“我去,牛神医啊,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啊?”
“当然是真话了,你说假话我还问你干嘛?”
“你想听真话,那我就实话实说啦,你这看起来啊,黄花大闺女我倒是真没看出来,一头十足的大尾巴狼倒是很符合你现在的样子。”
“靠,有你说的这么恐怖吗?”
哼,大尾巴狼就大尾巴狼,我要的只是一种模糊的意境,一种特别的感觉。
我要让这外面的凶兽临时性地看不出我真实的身份,迟早还是要把这身行头给剥了,露出我大尾巴狼的真正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