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张小姐可以拒绝治疗，一切遵从您的意愿。"
张凝呆立许久，沮丧地低下了头，脸上满是困惑。
"继续吧，你……轻一点。"
既然药膏已经涂抹，肌肤已被触碰，此刻放弃岂不是白白让他人占据了先机！
她猛然回头，冰冷地对季卫警告道：
"切记，除了伤痕，不准乱碰其他部位！"
"只要你不动，我就绝不会碰错。"
季卫说着，便登上床榻，不顾张凝的羞涩与紧张，肌肤紧绷，他的双手坚定地按压下去。
张凝原以为会痛不欲生，却惊讶地发现并无痛感，反而感到一阵舒爽，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然而，几番按压之后，她感到伤口处逐渐炽热，连带着全身也莫名升温。
不久，她的内心仿佛燃起了熊熊烈火，让她无法忍受。
恍惚间，张凝忍不住低声呻吟。
脸颊瞬间羞得滚烫，她狠狠蹬了季卫一脚。
背后传来冷冽的呵斥：
"任意叫喊无妨，可有提醒过你不要乱动？"
"按摩需遵循技巧，你方才的那一动差点毁了所有努力，明白吗！"
"如果你不愿治疗，就尽早言明，再不配合，就算张家恳求，我也不会再为你诊治！"
这次，张凝没有反驳，只是静静地趴着。
因季卫的动作始终未停，她害怕张口又会呻吟，连忙拼命咬住枕头，哪还敢多言。
然而，强忍再三，最终还是难耐。
季卫听到张凝再次的呻吟，并未嘲笑她。
至少这证明她尚知自尊，非轻浮之辈。
况且身处如此尴尬之地，她的敏感也情有可原。
然而，就在他对张凝的印象略有改观之际，她那秀气的脚尖再次踹来。
这次连环数下，彻底中断了按摩进程。
"荒唐！"
季卫颇感恼怒，随手一掌拍去。
"啊！你这混蛋！"
正好击中伤处，张凝痛得尖声惨叫。
羞怒交加，她艰难地翻身，含泪向季卫抓挠。
"我不治了！不治了！"
季卫抓住张凝的手，看着她愤怒到不顾臀部疼痛，仍要踢他，便好意劝告：
"你最好别抬腿。"
张凝低头一瞧，发出更为凄厉的尖叫。
"放开！"
季卫早已松手，让张凝匆忙遮住裙摆，蜷缩成一团。
"出于医者的道德，我再确认一次。"
"你真的放弃治疗，以后这个伤疤将与你终生无缘，对吧？"
闻言，张凝绯红的脸颊瞬间苍白，泪水无声滑落。
她甚至觉得自己已不再清白。
正当黯然垂泪之际，忽然看见季卫径直下地洗手，心中一阵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