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是幻影?”
宋煜连忙澄清:
“不,不,新月,你是我见过的最卓越、最懂得生活奥秘的少女。”
王玲儿狡黠地笑道:
“只有空壳才会依赖他人寻找自我,你能察觉到不安,证明你还有救,回去好好反思吧。”
严新月放声冷笑:
“我在害怕?呵呵!我有何惧之有,心怀愧疚的应该是你吧!”
见争吵升级,王天风和付莲急忙上前调解。
在父母的劝说下,王玲儿才怒气冲冲地住了口。
严新月对她哼了一声,恢复优雅的姿态,对王天风和付莲说:
“姨父、姨母,我今日来访,除了探望,还有一件要紧事。”
“我堂兄严新河,之前与我们家有些小小的误会,我此行是为他澄清。”
王天风的脸色暗沉,但碍于严新月的身份,他克制住了怒意。
“新月,不必多言,严公子之事我们不愿多提,他无需解释什么。”
王玲儿冷冰冰地接话:
“他只是个傲慢的自负者,自作主张,差点害我祖父丧命,严新月,别在我家提及此人!”
王曼欣适时出现,向严新月致意后坐下:
“表姐远道而来,辛苦了,先休息一下吧。”
她的言辞间流露出对严新河的不满,无意继续讨论。
付莲端来一盘奇异的果子,放在桌上。
“你们怎能如此说话呢,新月是一片好意,只是严公子的确...有些...不适合,我们换个话题吧,换个话题。”
然而严新月并不打算转移话题,执着地对王曼欣说:
“表姐,我堂兄行事一向有条不紊,绝非鲁莽之人。若不让我阐明真相,难道要让误会持续下去吗?”
不待王家人回应,严新月迅速接着说:
“我已经详细调查了整个事件,根源在于那位医师不够精通,未能清楚地揭示病情,我堂兄因此受其误导。”
“姨父、姨母,请你们再想想,我堂兄与我们家并无恩怨,怎会意图加害王爷爷?他绝对不是有意为之,只是替人背了黑锅!”
王玲儿发出一声讽刺的轻笑:
“说得你堂兄仿佛遭受了天大的不公,那么我祖父就应该白白承受生死之险,我们也要白白担惊受怕吗?”
严新月早已胸有成竹,平静地回应:
“王爷爷送医时情况已经十分危急,若非我堂兄紧急寻来医师,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