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言无艳此前是圣心斋的长老，实力也比柳冰云高，但依旧在圣心斋的规制之下形成了积威，哪怕言无艳已经背叛圣心斋，见到她还是忍不住胆颤。
“不知陛下，找小人前来，所为何事？”
纵是如此，言无艳也摆正了姿态。
虽然平日里姜承运见她，从不要求俗礼，但因有柳冰云在场，还是向他跪下见礼，平身后更是自称小人，向姜承运恭敬地垂询。
自是让姜承运更加的满意。
当然，肯定也跟姜承运礼待她，甚至真不将她区别对待，待她如待武宗老祖一般，不仅帮她消弥了幽冥葬天幡威力对她的影响，还因祸得福，让她的身体更加的健康，甚至还将会白发变青丝，恢复年轻的容颜有关。
“言老前辈，识得她吗？”
姜承运径直看着言无艳，微笑着问道。
言无艳点头：“回禀陛下，她乃圣心斋圣女柳冰云，小人当然识得。”
“知道她有何黑料吗？”姜承运又开门见山地问道。
让言无艳都有些愕然。
微愣了愣，行礼答道：“不敢有瞒陛下，圣女规言矩步，毫无黑料可言！”
“因为自其拜入圣心斋，被选定为圣女后，她就一直生活在圣心斋内，一心修武，专心学习圣人之心，以及圣心斋的诗书经典等，若无重大事件发生，根本就不需要亲自出马。”
“故，圣心斋高层，若人人有黑料，到至目前而目，圣女却定无黑料。”
这既是据实的回答，也是在间接地提醒姜承运，让他小心柳冰云。
基本就是在告诉姜承运，既然圣心斋派了柳冰云亲自出马，就必然是有重大的决定，也极有可能在圣心斋高层可怕的筹谋。
姜承运满意地点了点头后，又道：“她现身之时，你是否已经知道？”
“或者说，朕的老祖宗是否知道，这位圣心斋圣女的到来？”
言无艳行礼答道：“回禀陛下，小人跟姜老前辈皆知。”
“朕的老祖宗是否采取过行动？”姜承运又问道。
这让言无艳更是愕然。
但姜承运因为做了亏心事，却必须要知道结果。
因为武宗老祖能破碎虚空，封印对他来说，根本没用。
他以无耻手段对付柳冰云时，自然也无法确定，老祖宗是不是光临过现场。
毕竟，见到那场面，老祖宗肯定不会现身，只会悄然退走。
要是真的行动过，他更需要做出相应的解释，或者说狡辩。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整个天下，他就怕两人。
一个是武宗老祖，一个是夏初雪。
怕武宗老祖是因为敬，怕夏初雪是因为爱！
偏偏武宗老祖还很疼爱夏初雪，要是武宗老祖看到他干的龌龊事，他又不去狡辩，不仅会给武宗老祖留下恶劣的印象，他还极有可能去告诉雪儿，甚至极有可能会支持她离开他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