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次,柳白在府中练剑,陈平问他,如果以后真的剑法大成,要给自己的宝剑取什么名字。
柳白笑着回答说,一柄名为‘贪生’,一柄名为‘怕死’,极其可笑。
现在,如果陈平真的再问他一次,柳白只想回答,一柄名为‘国泰’,一柄名为‘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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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朝之后,柳白嘴角微微勾起,明显已经察觉到了文丘这个小子的野心膨胀,试图去做些什么。
这已经够了。
除了将那些个善妒的老梆子弄出朝堂之外,文丘最大的作用,是让太子有点事情做。
“柳公,其实我也有些想不明白。”
“即便文丘是成了,也不过是能混个辞官前几年的九卿风景,何必要如此?”
车厢之中,萧何也是有些许不解。
文丘的谋划,他们大体都是知道的,可....即便是走得再快,走得再稳,以文丘这样的资质,走到九卿也到了,何必呢?
柳白若有所思道:“在及时行乐和把握当下之中,文丘选了个及把,何尝不是一个天才呢?”
“在咱们看来,这九卿风景无足轻重,可在人家看来,或许比祠堂还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