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姜早来到甲板上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到冯谦。
好在她运气不错，远远的就看到冯谦、杨悦和梁温三人凑在一起说些什么。
仔细看过去，那冯谦的脸上依旧是涂脂抹粉的，但他对面的杨悦和梁温竟然也不觉得奇怪。
她凑到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只要他们不布设阵法，她就能够听到他们的对话。
姜早背对着他们，或许是因为讲话太过投入，三人都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她。
杨悦嘟着嘴问道：“冯师兄，你的契约兽还是想和那云锦婳的那只臭狐狸交流吗？”
她不理解，明明她们都有契约兽，可那噬魂血鸦却偏偏只想和九幽墨狐交手。
“是啊冯师弟，那云锦婳性子高傲，她必定是不愿意的。”梁温也跟着劝道，只不过面上做出了为难的模样。
冯谦低落的垂下头，“师兄师妹我知道你们不太理解，我只是输了比赛心有不甘罢了...”
两人沉默了。
他都这样说了，那他们还能说什么？
总不能直接说‘你放弃吧，输了就是输了，反正你也打不过云锦婳’这样的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