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博文和郑雯雯一起来到了办公室,向郑雯雯点过了到,说着:“雯雯姐,我去送货了。回头见!”听到在给其他员工考勤的郑雯雯答应了一声:“好啊!”便随即走出了销售科办公室,来到了车队办公室。
孙薪站在车队办公室的门外,看到梁博文走了过来,话音柔和地问着:“梁博文,今天有什么安排么?”掏出了装在口袋里的车钥匙。梁博文微笑着,客气地说:“孙大哥,早!我又得麻烦您了。”孙薪点了点头,转身往车队办公室内看着,话音略高地说:“你们一会按安排的事情去办吧!我得出车了。”梁博文话音轻慢地说:“这几天,大家的业务都挺忙的,您也难得有空闲呀!”想到业绩有了提升,车队的工作任务最重,也最忙。孙薪轻声地说着:“是啊,偶尔是忙,也都分工做了。其实,最忙最累的除了员工,就是你们科室的同事了。”往远处看着,神情挺严肃的。梁博文没再接话说,而是说着:“您去开车,我先去仓库安排装货的事吧!”看着孙薪走向了停车的位置,她也往新车间的仓库走去。
邹楚威站在车间生产办公室的窗前,往窗外了望着,想到前几天邀请梁博文,想和她一起吃午餐,却遭到了梁博文的拒绝。当他在走去车间的路上,回头看着走在身后的同事,却看到梁博文竟然走出了宿舍楼,又跛着脚立马返回了办公楼。他心里突然涌起了一阵难过,虽然情绪来得莫名其妙,可是也觉得与喜欢一个人有了关系。他难过的原因,并不是梁博文拒绝和他吃午餐,而是他不明白文静大方的一位女孩子,在一些事情上为什么会那么矜持。他观察了梁博文的一言一行,感到好像走在了山花烂漫的路上,周围有一大片清新秀丽地自然风光。虽说不至于让他心旷神怡,可也忍不住地去想。邹楚威认识了梁博文后的一段时间,感到生活状态有了美妙之处,再想还在异乡漂泊打拼事业,心里却又阵阵作痛。他也想到了郑雯雯说的话,后来觉得与他肯定有关,似乎只能关乎感情的问题,似明白了,也似理解了,却为无中生有的事情感到了愤懑。他之所以带了情绪,也是看到梁博文会故意回避他,因为他们在情感方面没有任何地牵扯。这些事情发生到结束,并非出于无意识,毕竟他们相互认识,已是不争地事实。他也想把一些说不清的心情和心意,都说给梁博文听听,可是并不能被现实允许。他发现从遇到梁博文的那天开始,就有了一种心情,像一阵温暖地细雨落进了心里。他反复考虑着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却看到了梁博文的身影。他远远地看着,看着梁博文由远处走到了近处,注意力也全都放在了梁博文的身上。他寻思着:“如果可以这样远远地看着,能永远看下去,也足够了。”突然担心过于靠近梁博文,就会失去与她相处的机会。
梁博文一路没思没虑的,走到了新车间仓库的附近,走得快了膝盖结起的痂有些撕裂的疼,再迈出地脚步都觉得沉重。她又走出了一段路,才想着:“是不是我的情绪,也在支配着我的行动呢?”又再按正常地步履走路,感觉并骗不了她,因为腿上的伤处确实疼。她走着,感到邹楚威的身影又徘徊在了身旁,觉得心胸闷闷的,琢磨着:“我是沉在感觉中了么?我不希望邹楚威再出现在我跟前,我也不希望给任何人制造浮想翩翩。”对于产生了的想法,也有了回应的办法。她认为对这件事情,过于放在心上,有了强烈地抵触心理,还是影响到了她的心情。她想着这些,抬头往邹楚威办公室的窗口看去。这时,邹楚威已经走到了楼下,往梁博文这边走着。可是他看到了梁博文,却停住了脚步。不过,梁博文看到了他,寻思着:“真是冤家路窄啊!”然而,邹楚威却装作没看到梁博文,转身往车间方向走去。
新车间的成品仓库里,沈丽正清点着入库的产品数量。梁博文走近了她,她抬头看着梁博文,喏喏地说着:“博文,我可是有几天没看到你了!你这几天很忙么?”往车间的一个出口看了看。梁博文笑了笑,深感无奈地说着:“我天天都在公司,只是没走到你这边。你最近也休假了吧?我觉得没看到你,还真有些想你了呢!”递过了写着发货数量的一张纸。沈丽也附和着说:“家里有点事情,我休息了几天。你的伤都好了么?我听说你的腿受伤了。”摘下了手套,和梁博文往仓库的办公室走。梁博文微笑着说:“没什么,我只是不小心被撞了一下。本来并不拥挤的路段,还有执勤的交警指挥交通,却遇到了一位毛手毛脚的男士。”感到有些无措的看着沈丽,说着:“你把出库单先给我开好吧!我去让他们先按数量装。”走出了仓库办公室,来到了仓库的门口。
此时,孙薪把车停在了仓库的门口,走进了仓库办公室。沈丽听到好像男士的脚步声,侧身看了看,客气地说着:“是孙大哥呀!您早!又是您出车,和博文一起送货呢!”又再填写起了出库单。孙薪拖着长长地话音说:“哦!我得吃饭,就得工作呀!我也想休息,可是不出车能行么?”看到沈丽填写着出库单。沈丽随口说着:“您都快成了梁博文的专职司机了呀!”填写完了出库单,又与梁博文给的数据核对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