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海骑着车听到梁博文的说话声,还没反应过来,再扭头看梁博文,她已经骑车进了后面的那个路口。他刹住了自行车,脚点在地上,琢磨着:“现在的女孩子,可都不简单呀!有的还没出大学的校门,也都是名花有主的人了。估计梁博文也不会例外吧!”想到工作相处的时间里,常会看到和听到梁博文接收书信。对于如同淡雅兰花一样清新的女孩,在学校不会被人追,好像有点不符合常理。秦北海笑着想着:“我这是图什么呢?大中午,公司现成饭不吃,一厢情愿地陪人家骑车。骑车就骑车吧,能到达目的地也行呀!一半路还没过呢,就让人家把我给甩了。难道梁博文的心是石头做的,对别人的心情一点不了解。她难道一点都没有感觉到,除了邹楚威,还有一个秦北海正悄悄地把感情放在她身上嘛!”还是骑着车往家走,也再思量着:“今天是白跑一趟了呀!我不明说,邹楚威可是有想法,也有行动,她总该能知道吧?明摆着邹楚威对她有想法,她还这么拒绝他。我也不愿人家了,是我心甘情愿地要跑来给她当掩护的,我目前不是钻石王老五,也算是奔在王老五的路上吧!”本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对于梁博文的出现,或者只要他的方式到位,迟早有一天再冰封的感情,都会有融化的那刻。他也是在梁博文初进公司见过面以后,就心生了好感。但是,梁博文走近他的时候,还觉得两人只是远远地看着彼此。而且,他那时刚想靠近梁博文,脚步也刚靠近了,梁博文却像早有准备,似乎走的比跑的还快。
平时,秦北海和公司同事一起说起梁博文,都认为她有很多实际地想法,如同为某些需要下定论的事情,通过话语表述给了大家。当然,人和人的思想不同,有时想着这样,也会忘了那样。他琢磨着:“任何人都是由着想法,但是想法有了,也得理清想法是不是正确呀!如果一个人任一条线样地牵引着思绪想一个问题,也许他永远不会靠近所想地问题。”因此,他今天想着梁博文应该是怎样的一个人,可是到了再一天就有了新想法。他想到自己的想法,以及同事们最近都没少嘀咕的一些事情,也任由变成了回忆的事情,在心里悠来悠去。其实,他觉得这些回忆,还是好像一段混乱地思绪,因为彼此陌生的两个人不能心有灵犀,说到两个人会有什么事情也说得像语无伦次。他也考虑了为什么说想恋爱的人就像一个疯子,同时也在意了对梁博文有的好感。他不能直接地说出“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是和梁博文偶尔有了接触,也不会东拉西扯地讲述与他们不相干的事情。他只想多了解一点梁博文,可是现在的两个同路人,居然骑到半路分道扬镳了,而且距离也越来越远了。秦北海看着马路上车来人往的,再经过梁博文提到的那个十字路口的时候,也默默地祈祷着:“希望我们每天开开心心的出门,快快乐乐的回家!”也寻思着:“我听老人们说过,如果一个人心诚,并且在一个有过不愉快的事情发生过的地方,为心爱的那些人许一个愿望,就能很灵验地实现想法。”也微笑着奔过十字路口,往家的方向骑去。
梁博文骑车来到住宅区门外,下了自行车,推着自行车往小区里走。小区管理员认识梁博文,说着:“小梁,下班了呀!”和她打着招呼。她笑着回应着:“是啊!”回过话,推着自行车走在住宅区的街道上。随后,她走过了一小段路,穿过了一个小十字路口,径直地来到了院门外。
梁博文一手扶着车把,一手去推院门。可是,院门却从里面拉开了,而且梁博峻微笑着站在门内。梁博文往街道上看了看,开心地问着:“哥,怎么只看到你,没看到车呢?”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梁博峻笑着说:“你要看到车子干嘛呢?只要我在,可以让你吃到可口的午饭,我可以不开车过来,”把院门关了起来。梁博文笑着把车停在了院落里,迈步走进了家里。
梁博文看过客厅里空空的,急忙换上了拖鞋,往餐厅走。她还没迈进餐厅的门,看到冷正敏从洗手间走了出来。梁博文看到她用手揉眼睛,急忙地问着:“奶奶,眼睛不舒服了么?您不要用手揉眼睛……您让我看看。”说着,抬手握住了冷正敏的手,看她用手挡着的眼睛。
梁博峻走进了家门,听到梁博文说的话,说着:“奶奶早上感觉眼睛不舒服,是小叔陪她去医院看的。奶奶看过眼睛,小叔把她送回来,不放心奶奶一个人在家,就打电话和我说了一声。我刚好没事,就过来陪陪奶奶,顺便把咱们中午的午饭做了。博文,你赶紧去洗手,吃过午饭,不是还得赶回公司嘛!你要是再耽误,估计在上班的时间,就来不及赶到公司了。”走进了餐厅,摆放好了碗筷。
梁博文手挽着冷正敏,话音轻慢地说着:“奶奶,您慢慢走。一吃过饭,咱就回房休息。”扶着冷正敏走进餐厅,坐到了座椅上。她看到冷正敏本来精神矍铄的,今天却有些不精神,感到挺难过的,眼睛里也涌起了泪花。她忍着不让他们发现,快步地走去洗手间洗着手脸,任由眼泪随意地流出了眼睛。她捧了一把水捂在脸上,让水冲去了流出眼睛的眼泪,直到感到心里不再那么难过了,才拿着毛巾擦干了手上和脸上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