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炎停好了车子,推开车门,从车上迈了下来。他把车门锁好以后,还是先抬头看了看自家的窗口,也看到了灯光映在了窗帘上。他迈步向楼内走,走出了几步,又放慢了脚步,转身看向了梁博清家书房的窗口。他看到书房的灯亮着,寻思着:“如果一个人,被家人在一个家的门内期盼着归来,让人想到后就会有无比地幸福感;一个家是一个出门在外的人的最后归宿,如果有一盏灯是留给出门在外的人的,这个家里会有多温暖,那盏灯就会有多温暖。”想着两种生活中有的状态,都是成年人最向往的,却无法想象他熟识的两样生活状态,为什么经过了这么多年,如今才让他感到了还是需要去向往,和用力去追求的。虽说他的生活一直都很幸福,而且孩子与老人都在一个家里,全家还是都其乐融融地和睦相处,赵炎却在过去的一段时间,并不能把自己全身心地放在家里。他往家在的楼层走着,心里一会是在张爱玲书里看到的,如同林娜一般的红玫瑰,一会又是像白丽一样的白玫瑰,还想着着入爱情小说里的感情,到底是不是作者都亲身经历过的。由于很多无法确定值不值得珍惜的感情因素,聚集在他的心里,让他的心里如同被长出刺的植物刺挠着,已经说不出是哪种折磨人的滋味。
赵炎走到了家门前,寻思着:“又打扰家人休息了呀!”按下了门铃。时隔一会,家门从里面拉开了,林娜站在门内,话音轻柔地说着:“一听到车的声音,我就知道是你回来了。你这趟和梁经理回家,有没有长什么见识呀?”听赵炎提到过,这趟去不仅为了公事,还会见到梁博清的家人。赵炎话音幽长地说:“真应该让你跟着去看看呀!让你去看看什么才是人间的真情,什么才是人间的友情,再看看爱情中的两个人是如何在亲情与友情之间,偶遇了一些素不相识的人,是何种情景呀!”赞叹着说完了回答的话语,又是感慨不已了一回。林娜不明白他说的话意,话音轻慢地问着:“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呀?如果是文人说话,总是说出了一句,都会让听到的人想到相关的故事,或者会领悟到什么道理。我也想到了挺多,也想问问你,你刚出去了一天,回来说话就这么难懂了呢?”思量着肯定是新鲜事,不然不会相关这么复杂的情感问题。赵炎还是随心意的说着:“一群靓男美女在一起,没有故事,还能有什么呢?或许是我想的太多了吧!”没有解释清楚说的问题,心绪却为林娜问到的问题,思索到了一群年轻人的相处之道。
林娜接过了赵炎脱下的外套,抱在怀里,走进了卧室。随后,她问着:“老公,你没有发烧吧?”抬起手摸了摸赵炎的脑门。赵炎搞不懂她思考着的问题,再听林娜一反常态的问话,和有区别于过去的相处方式,也还是有了一头雾水。赵炎怔了一怔,看到林娜把衣服挂到了门后的衣架上,笑着说:“我是有点……确实是有点烧。现在好像不是有点了,我觉得烧得还挺厉害的。”抱起了走到跟前的林娜,感到有些心情居然需要掩饰,或者采用敷衍的态度才能从心里驱逐。林娜看着赵炎,话音轻柔地说:“好了,你有话和我说,也等一会再说吧!你还是赶紧去洗澡,先驱驱乏。”温柔地看着赵炎,直到赵炎不再紧拥她,也把她放到了地上。
林娜给他拿睡衣,赵炎转身走到窗前,掀开窗帘往对面的一个窗口看着,嘟哝着:“又是一个难眠的夜晚啊!”伸展了几下胳膊,话音微扬地说着:“好,好,我先去洗澡。”又走出了卧室,往洗澡间走去。
林娜惦记着赵炎突然出差的事情,也想听听他去梁博清的居住地,到底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问题。她拿着赵炎的睡衣,来到了洗澡间的门口,考虑着:“说到亲情,还有友情,两样感情都有了,再提还有爱情,是遇到了复杂的关系了么?这几种感情聚集在一起,到底是一种什么感情呢?难道会碰撞出什么样的火花么!”想来想去,都没想到有什么事情,会让赵炎好像魂不守舍,和受到了很深地触动。
赵炎看去的对面窗内,梁博清正看着台灯,如同对视了一双淡泊情感的眼睛。他寻思着:“人情冷暖,感觉都是由心定吧!”拿起记事本,翻到了空白的那页,平铺着放到了桌上。然后,他从桌上的笔桶里,拿出了一支钢笔。他琢磨着:“心情如何不怎么重要,重要的是可以抬手拿笔,去用心地记录下来,还会给一个人的生活一个启示,或者多个启发。在字里行间,记录的一个完整的意思对一个人来说,还会如同落在人生路上的脚印,成了值得记载的珍贵时光!”可是,他却把梁博文的名字,写在了起笔的开头。随后,他写到:“我刚到了Q城,还是按照惯有地生活状态,和被称作人之常情的相处方式,在我们公司附近的咖吧,陪同赵炎先生一起吃了宵夜。现在,我已经走进了家门,经过了夜色朦胧的客厅,来到了书房。本来心里一直搁着一件事,或许和梁博文一样,对妈妈依然满是牵挂。但是这趟来去,我发现相对我们有的那份牵挂,似乎没有妈妈对我们的牵挂重。现在,我没有任何办法去控制想法,或者说得牵挂到怎样的程度,才能让那种牵挂少些。我只好写下妈妈的牵挂,加上我和梁博文的牵挂,把心思收录起来。即使我也牵挂着梁博文,此时也可以把这些有的牵挂,全部都埋藏到心底了。说到牵挂梁博文,梁博文也是我心里最重的牵挂,不仅因为她和我欢声笑语一路走来,从小手变成了大手,毕竟手足情深。童年的时光,好像一串串牵手跳舞的乐符,织成了一首首令我们开心快乐的儿歌,好像妈妈讲的故事那样,陪同着我们成长。或许真正的去唱的那些儿歌,也有妈妈教我们唱的,因此妈妈总说,记得儿歌最多的好像还是梁博文。现在我们都大了,再相聚在一起,没有再去唱儿歌,去比谁唱的好,谁唱的儿歌多,可是还是有了那时的氛围。这几次再走近梁博文,我觉得我还是真正地看到了她的长大。我有好多话想和她聊聊,也有经过了许多事情才有的心得,想和她分享。但是见了面,却被她的心事弄乱了心情,又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了。现在,我在柔和地灯光下,写下了这部分文字。如果哪天,梁博文看到的时候,也会看到我的心情,和我对她的态度全记录在纸上了。记得梁博文在小的时候,只要有不开心,总会倔强地耸耸肩膀,也表示一种感到了无可奈何的情绪。或者倔强到不可理喻的时候,却会鼻子和眼睛还会紧凑的聚到一起,嘴角也会上扬,露出最舒畅的笑容。现在她大了,我还是如此地受她的情绪支配,把心情依然用书面的方式表示出来。不过,小时候没看到的一些晶莹,怎么现在反倒出现在我眼前了呢?”想到梁博文话语激动,眼睛里居然涌起了晶莹的泪水。他在心里深感内疚,相对当时的情景,还认为梁博文小孩子气,是在使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