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
源琢月脸上不由的浮起了痛苦纠结之色。
昨天夜里近距离接触的,会往下流淌像血液和脓液一样液体的血肉触手,还有遍布在血红色宝石一般‘眼睛’中,受到惊吓时会冒出触须长出血肉的节肢虫子。
以及今天早上大清早,通过命魂留下的阵法,引动元素力作为媒介,折断的那如血肉堆叠纠缠而成那棵,同样会往外流淌四血污脓液粘稠液体,一看就和前面那两个东西是一个系列出来的树。
和血肉触手接触之时,有岩元素作为隔断,没让那些液体直接接触在他身上。
折断那棵树的时候,源琢月和树离的其实也不近,中间又有命魂所留下的屏障作为格挡。
即便如此,源琢月都觉得,自己要被那些散发着腥臭腐败气息,一看就需要接触隔离的体液,给腌入味了。
而现在,钟离告诉她。
这个地方还有更恶心的玩意儿。
源琢月不由得垮起一张脸:“说吧,你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但六千年没有通网的钟离并不能接上这个梗。
钟离看出她的心情不愉,特别认真的做出解释:“你之前不是同我抱怨,已有一日不曾沐浴,想找处干净的地方洗漱一番。”
源琢月闻言叹了口气,虽然知道钟离这的确是出于好意,只好颇感无奈问道:“你这是让我在粪坑里打完滚之后再去洗香香吗?”
钟离被源琢月的言论砸的一愣,随后才低声辩驳道:“……也不至于是此种程度。”
源琢月双手扒拉着前座椅背上的扶手,然后直接愤愤的把脑袋砸在钟离的肩背上,闷声闷气的道:“至于!”
现在这样子的姿势,源琢月并不能看到钟离的神情,她听到钟离的声音传来。
源琢月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