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自然不好,每日也就只能卖出一两把而已。久而久之积攒了两百多把!
“但铁匠并不着急,还是每天按照熟练制作这些铁器。
“突然某一天,有人宣称在城外挖到了金子,并且还大方地把金块拿给众人观看。这一下子,这条街上的店家,不管是掌柜还是伙计顿时蜂拥而上,那卖锄头的人所有的锄头瞬间被抢购一空。
“然而,到最后别说挖到金子了,就连一个铜子都没挖出来。那些买锄头的人不仅白白浪费了买锄头的钱,还被那块地的主人找上门来,要求赔偿他的种子钱。
“卖锄头这个局是坑了一大堆人,而您遇到的这个设局的,却是逮着您一个人使劲地薅,手段真是防不胜防啊!”
老管家接下来的一番话,更是让沈愈惊得目瞪口呆,“这个局,那个女人的父亲也曾碰到过,不过他对上的是古董局,我这是赌料。
“当年是我帮她家重新振作东山再起。可谁能想到,最后他们竟然用同样的局又来坑我,这商海的人心真是险恶到了极点啊!”
说完这些话后,老管家的目光缓缓望向了不远处的冯玉堂。
尽管他的脸上表情依旧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但心思细腻的沈愈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对方情绪上的那一丝细微波动。
说生气吧,似乎还没有到那种程度;说愤怒呢,也谈不上有多强烈。
但沈愈能感觉到,那其中蕴含着很强的一种厌恶。
是那种看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