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圣怀素的《自叙贴》。
黄庭坚的《松风阁诗帖》。
赵孟頫的《篆书千字文》。
另外还有王蒙的《秋林万壑图》,倪瓒的《江岸望山图》。
沈周的《雨中山图》,唐寅的《杏花茅屋图》,仇英的《春游晚归图》。
石涛的《山水清音图》,王翚的《晚梧秋影图》等等。
东墙则只有一幅巨作《清明上河图》。
沈愈扫了几眼就知晓,墙上挂着的不管是字画还是法书全部是摹本。
在靠着南边落地窗前摆放着六张带有软垫的花梨木椅,每个木椅旁边都有一个特制的高脚方桌,上面茶水,糕点,白毛巾全齐。
此时椅子上已经坐着四个人,一位白发老者,一个瘦的皮包骨般的中年人,另外两个因为正低头说着什么,沈愈也看不清具体容貌,但看样子也都不年轻了。
在每张木椅的后面甚至还有一个急救小药箱,这醉仙居可说是把能想到的都想到了。
六张椅子中间则是一张紫檀木八仙桌,沈愈细细看了几眼,这应该是一张明晚期的老家具。
站在落地窗前,正好能看到清水河汇入青云江的绝美景色,不过沈愈知道有正事要办,也不敢多看。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沈愈,双字启南,是沈老的嫡孙。”
当李翰林说到沈重楼时,四人原本在品茶,吃糕点以及交谈的动作全部停了下来,脸上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对于沈重楼表示出了极大的尊重。
沈愈不知面前这几位是真正尊重自己的祖父,还是因为李翰林的原因做做样子,不过人家这样做了,自己也不能傻站着。
“晚辈沈愈见过几位行里的前辈,在下在楚州古玩城开了一间小店,以后还请几位前辈多多照顾。”沈愈弯腰就是一躬。
最边上那位满头白发的老者先开口了:“照顾谈不上,有事可以来我店里。”
李翰林介绍道:“这位是楚州古玩协会的钱老,旧货市场的《古瓷斋》就是他的,钱老店里镇店的是真正的宣德青花。
“他与《瓷古斋》的老钱是堂兄弟,老钱叫钱庸,他叫钱平,俩人的名字合在一起就是平庸。
“这老家伙面冷心热,他精通瓷器鉴定,比老钱的鉴定水平只高不低,以后在瓷器上有什么不懂的找他就行。”
“钱老好!”沈愈连忙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