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被他的头发扎得痒痒的,在被窝里又有点呼吸困难,他用力把一条胳膊从Alpha的环抱中,抽出来,把被子拉下去,然后又去捧席北崧的脑袋。
“你别闹了!”非常不习惯这个样子的alpha,京墨用声音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Alpha的易感期应该随着抑制剂的起效很快结束,根本不需要Omega的陪伴。
京墨把席北崧的话当成无理取闹,然而就Alpha被捧起的脑袋与他对视,京墨似乎在那双惯常高高在上的眸子中看到些许的不坚定和水雾。
Omega一时恍惚,不确定地摸了摸席北崧的脑袋:“真……真的还没好?”
“嗯。”席北崧点了点头,更加用力的抱住了眼前的青年。
又用毛茸茸的头在京墨的下巴蹭了蹭,用粘腻且语调不清的含混语气说道,“宝贝儿,抱一会儿,你也抱着我,好不好?”
正常状态下的Alpha绝对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并且用哪个这样的语调说话,京墨终于发现抑制剂并没有结束Alpha的易感期,相反,它好像让席北崧的易感期延长了。
“……好吧。”京墨不情不愿道,虽然他还是想提给席北崧找个Omega的建议,但现在明显不是时候。
黑发黑眼的Omega顺着Alpha宽阔的肩膀环抱了下去,Alpha终于发出满意的轻哼。
“宝贝儿……你……真好……”Alpha发出一声喟叹,随后失去了声音,“忍着点,会疼。”
Omega拍了拍席北崧头上散乱的碎发,低声说道。
“知道了。”
席北崧的易感期,在抑制剂的作用下,还出乎意料地持续了一个多星期。
Alpha明显异常的状态很快的传到了席问水,席北崧的叔爷爷席问水的耳朵里。
就在席北崧出易感期结束的第一天,席问水的电话直接打到了秦公馆的主楼里。
接电话的是江诺然,席问水直截了当地说明来意,请求江诺然给他不省心的孙子做个全面的检查。
毕竟Alpha的易感期和Omega的发情热一样,出问题就是大事。
江诺然理所应当地爽快答应了,席问水的电话又打到席北崧那里。
“喂?”
接电话的是京墨,Omega听到对面的声音,很快对应出来对方的身份,在席家调查多年,京墨早就把席家的上上下下都记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