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还有,蔚云戟的脸就绿了。
“可以不打吗?”看那尖锐的针蔚云戟就不寒而栗。
小小的东西,威力竟比刀枪都可怕。
“不可以。”歪了歪脑袋,看着脸色铁青的蔚云戟,“将军害怕打针?”
被看出了恐惧,他绝口快速否认:“没有。”
嘴上说不害怕,肢体表现却很明显。
看悦宁溪要上手,他别过头闭眼,握着拳头的手放到嘴里。
那个战场上身经百战的大老爷们居然怕打针?
悦宁溪摇头暗自好笑:“还说不怕。”
下手也轻了许多。
这画面若是被裘承悦知道,肯定会笑话他也有这一天。
“十二八天内忌讳生冷辛辣,不可以抽烟喝酒喝浓茶,还有剧烈运动。”一边收拾悦宁溪一边叮嘱。
一顿忌口把蔚云戟绕的晕晕乎乎的。
辛辣好说,粗茶淡饭也无所谓,只是不能喝酒剧烈运动,这两点难办。
一个习武的,每日天不亮鸡没叫就起来练功的人。
喝酒应酬也是他的基本日常,这席上不喝酒总少不得被调侃。
“被猫抓了一下,为何要打这个入体内?”尽管什么都不知道,但他还是很从悦宁溪的话。
“流浪猫狗细菌多,有可能携带病毒,人体感染一旦发作必死无疑。”
浅浅给他普及说明要害,这些都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见她严肃认真,蔚云戟忍不住问:“悦娘子你究竟师从何处?”
她的行事和说话独特,跟其他的女子不同。
见解和医术也是别具一格。
“师从何处不重要,能救活人才是最重要。”
翻看手腕,小鼓包已经下去,见没有异常又拿出一管针筒。
还来?
蔚云戟承认,上刀山下火海眉头都能不皱的人,是真怕打针。
看着悦宁溪,他还是默默把手伸给她。
“不要手,把裤子脱了。”
落话,蔚云戟第一时间去捂裤腰带显然不愿意。
同时门口还响起磕碰声。
两人不约而同望去,端着姜汤进来的丫头双颊通红赛胭脂。
“婢子不是故意闯进来的,婢子是遵薛嬷嬷的话,给将军和悦娘子送姜汤的。”
她刚走到门口,看到蔚云戟光着膀子已经羞涩无比。
又听到悦宁溪让脱裤子的命令,一慌张磕到了门框。
碗中热气腾腾的姜汤,也被荡出撒在托盘上。
“放桌上吧。”悦宁溪并没有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目光停留在蔚云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