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摘掉她头上的照明灯丢到一旁,一手搂着她纤细腰肢,一手抓住她双手手腕靠近。
“你……你想干嘛?”悦宁溪像极了受惊的小白兔,吓得说话都结巴起来。
“告诉我。”他最后一次拉高声音询问,“糯糯她爹是谁?”
悦宁溪呆愣怒意徒生:“问这个做什么?将军似乎对这个很感兴趣!”
“她爹是不是习武之人?”悦宁溪昂首回答,“是!”
“我前些日子见到他了,他现在在京城安居乐业,娶了美娇娘还与妻子恩爱和睦,而我却什么都不是被他遗忘在了脑海里。”
泪珠落下她问:“得知这些信息,你开心了吗?为什么非要在我心里插刀子?为什么非得要打听这些?这些与你又有何关系?”
蔚云戟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松开悦宁溪的手:“所以……他负了你?”
悦宁溪看不到他眼底的心疼。
“不算吧!”非要论起来,裘承悦夫妇成婚在前,她出现在后。
那晚的情况,或许连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凭着身体本能寻找猎物罢了。
她不过是个倒霉鬼,就那么碰巧撞到他怀里当了猎物罢了。
“我不与他相认,只因为我没办法接受当妾,也没办法接收我夫君有妾!一夫二妻我办不到!”
发现是自己过激了,她用手背囫囵抹了把脸上的泪珠。
“对不起!”她稳了稳情绪,“施公子那边收尾后,我就要带糯糯离开了。”
蔚云戟心口跳动:“你要离开?”
“我好像还欠将军一个请求!”尽管看不清他的模样,还是昂着头看的认真,“将军现在想好了么?需要我做些什么?”
悦宁溪的问话让蔚云戟起了私心,没有张嘴他起身:“别乱动。”
他起身不一会就拾了一堆柴火。
有了火焰的炙热慢慢驱散了身上的湿寒。
蔚云戟撑了个架子把袍子脱下挂在一旁烤,穿着中衣话也没说一句,又钻到林子里去了。
看着他没入黑暗的身影,悦宁溪蜷缩身体,手环抱着双脚。
等待蔚云戟回来的过程,她一直在摇头晃脑,尝试把耳朵的水给弄出来。
一拍脑袋,只感觉耳朵嗡嗡的,听力都下降好几个度数,听东西一点都不真切。
“妈呀!”悦宁溪吓得忙拿出耳朵检查仪,“可别聋了。”
检查半天看了半天,耳朵里一片潮红,耳膜也充血红红的,上面还沾了未干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