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胡刀把最后一撇胡子刮干净后,跟预期说好的不一样。
悦宁溪随手把刮胡刀往后扔,双臂搂过蔚云戟的脖子,踮起脚尖霸道的亲过去。
那股霸道浑然天成,由不得他愿不愿意,现在悦宁溪是脑袋空白,抛开了一切。
她十分笨拙,教蓬雅芮的那些头头是道,到了自己这里的时候,却变得一窍不通了。
“不行。”蔚云戟还能保持着一些理智,他扒开悦宁溪的手,“宁儿你醒醒,你忘记你说过的话了吗?”
摇头,又搂住了他的脖颈:“蔚云戟,我不用你负责!老子就是第一次动心,现在就是馋你的身子怎么了?怎么了?”
“是你自己刚才说离开闹市区,就随便我怎么样的,你混蛋你骗我。”
对着他又是一顿边哭边锤:“你骗我!你们这些狗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老子是脑子生疮了,才会被你们骗的苦苦的等。”
“付景麒也好,你也罢,除了骗我还是骗我。”提到付景麒,他的心里就一阵酸楚。
居然在这样绝处逢生的地方,还能听到这个晦气的名字。
要论起付景麒的残暴残忍的程度,根本就不亚于嗪楠王。
“宁儿,我不骗你,但是……”他已经负了一个了,不能把悦宁溪也给害了。
“但是什么?”悦宁溪几近咆哮,“人生在世,谁还没几个想睡的男人了?我爱豆睡不了,我连你也睡不了。”
悦宁溪哭的伤心,一时蔚云戟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宁儿。”他想搂住悦宁溪让她尽力的发泄。
但是她像个孩子一样坐在地上发烂,手臂张开飞舞着,把他伸过去的手都打飞。
比悦糯糯还会。
观察周围似乎也没什么危险,蹲在悦宁溪的身边,看着她发泄情绪。
狂奔了一哭之后又大哭了一场,悦宁溪的脑子也逐渐清晰了起来。
红肿着双眼,看向一言不发全神贯注看自己的蔚云戟。
她的脑袋蒙了圈,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摸了把泪和汗问:“你看着我干嘛?”
“有个问题我想不明白。”而且根本也想不通。
哽咽吸鼻子她问:“什么问题?”
“你说付景麒是糯糯的父亲,可他开始却不像是认识你。”甚至还想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