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业一把拉住,从后面抱着她,然后把头埋在她脖颈处,低声问着江风没有回答的那个问题:“我们分别半年有余,我日日都在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江风心里一软,嘴上却说:“我在凉州,日子过得滋润极了,已是乐不思蜀。”
李隆业埋怨说:“所以,你才迟了大半个月回来!我就知道这样,才提前打发了李赞去凉州,不然还不知道要耽误到几时。”
江风不回答。
李隆业又在他的脖颈处乱吻一通,再一番上下其手。
江风挣脱不得,又被他纠缠的没法子,便狠狠地在他手上咬了一口。
李隆业吃痛,这才老实了一会儿。
俩人都不去碰触敏感话题,头对头说着别后境遇,不一会儿都有了困意。
江风坐了一天的马车,很是疲累,先睡着了。
迷迷糊糊地,听见李隆业附在耳畔说了什么,她已没有精力辨识。
李隆业身体火热,又紧挨着她,她反倒睡得踏实。
第二日晨起,李隆业早已走了。
悠然进来服侍,笑容古怪。
江风无奈,问:“什么时候走的?”
悠然一边利落地给她净面洗手,一边说:“估摸着是寅时,阿恕跟着,我就没在意。”
江风听了,看着窗户出神。
悠然问:“姑娘,想什么呢?”
江风说:“我想着,得紧着让你和常青成亲。”
悠然脸红,说:“我们说好了,我不着急。等伺候姑娘,开开心心地嫁了王爷,我们再成亲也不迟。”
江风仍然没回神,喃喃地说:“不管怎样,都先安顿好你,我才放心。”
悠然想了一会儿,到底没弄明白,她有啥不放心的,便也不去想了,继续服侍江风梳妆。
接下来的几天,李隆业便没有再露面了。
江佐下朝回来,带回来的消息是:陛下病情,越发严重,只有太平公主和薛王,在床前侍奉。并已传召太子、宁王和岐王返朝。
江风几次欲见李隆业,都不能成。
李隆业人虽不来,可婚礼却紧锣密鼓地往前推进。
宫中有女官来量衣服尺寸,定制婚服和头面;又有礼部官员到府上,同江父商量婚礼事宜。
江风有理由怀疑,李隆业不路面,就是为了生米煮成熟饭。
她又气又急,直接将李隆业送来的聘礼,扔了出去。
江老太和江父吓得冷汗涔涔,猫着腰一样一样的捡回来。
江老太对江风打不得、骂不得,只得劝道:“小祖宗,你这是又作什么!”
江风看着一屋子的人,都战战兢兢,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她,得罪了李隆业,突然悲从中来。
她叫来了李贬,说:“让他来见我,否则,这辈子也别见了。”
那天傍晚,李隆业终于来了。
他笑吟吟的,江风气哄哄的。
李隆业给她倒了茶,哄她说:“谁把你气成这样?难道是婚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