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桉不在意地跟上,大门的密码锁自动关闭,发出清脆的提示音。
现在的时川确实不怎么好看。
时弦想。
洁白的实验床上,时川一丝不挂地躺在上面,心脏破了个大洞,里面胡乱地塞着乱七八糟的晶核,粗糙的针线缝了一半就扔在上面了。
他全身都是伤口,伤口处的烂肉发白,血液早就被放干了,皮肤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时弦沉默地看了时川许久,谢桉站在他身后,扫到时川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后,终于有了迟到的好心。
她从旁边拿起一张白布,利落地搭在时川的下半身上,时弦顺着她的动作看过来,目光微沉,谢桉眨巴眨巴眼,没心没肺地开口。
“毛不是我剃的。”
她将桌子上的剃毛机拿起来,在时弦面前晃了晃。
“它剃的。”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谢桉总觉得时弦的面色更冷了,她坐下来,脚步轻点地面,靠在椅背上,黑发垂落如瀑布,转了几圈停下,撩起眼睫瞥他。
“没有幽默细胞,不会受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