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太纯太嫩了。
对于商业这种事，她们不能说是一窍不通吧，只能说是七窍通了六窍。
她们都是自小就加入了天命，根本就没有接受过社会的毒打。
想从外界那些资本的嘴里抢肉吃？那简直就是在白日做梦。
喝着咖啡的王凡不住的感叹。
不过也只是感叹一下了，毕竟那些花出去的钱又不是他的，还轮不到他来操心呢。
现在他需要操心的问题就在他的边上。
在他旁边的那一桌坐着一名穿着白色西服的金发男人。
这个男人的脸是标准的西方面孔，对于王凡来说很陌生。
他并没有在游戏里见过这个人，但是他身上散发的气质王凡确实分外的熟悉。
诚然，游戏里的那些游戏人物究竟有什么样的气质，坐在屏幕前玩游戏的人确实是感受不到的。
但现在王凡就是能够肯定，自己边上的这个人就是奥托！
这个家伙，属于是刻在了每一位舰长的DNA里的。
哪怕是混杂在千万人中，舰长们也绝对可以一眼认出他来。
也正是因为他走进了这家咖啡馆，王凡才会跟着一起走进来的。
毕竟他本来也就不爱喝咖啡，他跟进来就是想看看，这个贯穿了崩坏三整个剧情，一直作为推手推动剧情前进的男人来这是做什么。
他来圣芙蕾雅学院王凡是不意外的，毕竟他无比的宠爱德丽莎，现在来见见德丽莎完全说得过去。
但是他出现在这座都市里就一点都不合理了。
而且王凡可以确定，他是故意让自己发现的。
对于王凡的目光，奥托也是很敏锐的察觉到了。
作为一个活了五百多年的“老毕灯”，他的直觉可是分外的灵敏。
“你猜到我是谁了，对吧。”
没错，奥托确实是有意让王凡发现的。
所以现在王凡都已经这么光明正大的看自己了，他索性也就不装了。
听着奥托那熟悉的声音，王凡心底感叹了一声，他就知道自己绝对不会猜错。
而对于奥托的话，王凡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这倒不是他不说话想装高手，而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甚至就连他点头都是下意识的。
众所周知，奥托是一只老狐狸了，天底下没有人比他还要狡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