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程的饭菜早已凉了大半,段晓棠也就搁下筷子,慢悠悠地喝茶。暗地感慨,冬天的席面要么上小火锅,要么在盘子底下加一个小火盆保温。固体酒精没有,木炭总有吧。
再抬头望去,只见吴越和白隽两人身边围着几个心腹之人,相谈甚欢。尤其吴越频频点头附和着白隽的观点,似乎对对方的言论颇为赞同。
宁岩在一旁小声嘟囔道:“他们该不会是在商量征讨突厥的事情吧?”
其他人的心思都太过深沉难以捉摸,段晓棠只专注地观察着范成明的神情。转头对宁岩道,“宁将军,你看范二的脸色,像是听迷糊的样子吗?”
宁岩对范成明的了解并不浅,仔细观察了一番后判断道:“迷糊是有的,但不是那种完全听不懂的迷糊。”具体内情,右武卫懂的都懂。
等范成明左手酒杯右手酒壶回来,段晓棠连忙问道:“上头在说什么呢?”
范成明两手一摊,无奈道:“梁国公在讲他的女婿经。”
伸长耳朵偷听的卢照一脸迷惑不解,“女婿经,什么东西?”
范成明翻个白眼,“就是怎么相女婿。”
他是真没想到,吴越和白隽兴趣爱好南辕北辙,竟然会在这上头有共同语言。
卢照以前只听说过相马经,没想到有一天相女婿也成了一门学问。
他现在孑然一身,不禁好奇道:“怎么个相法?”
范成明如数家珍地念叨着,“家世品行之外,一定得看相貌,别以为男人的长相不重要,长得丑了,女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