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拿了兵器立在校场之中,枪起刀举,段晓棠不得不承认长枪带来的压迫感是其他兵器不能比的。
很快落败,李君璞都有些难以置信,段晓棠的兵器造诣和拳脚根本不是一个层级的,甚至有些拖后腿。“你练刀多久了?”
段晓棠算算时间,“两个多月,差不多到长安开始的。”
李君璞追问,“以前呢?”
段晓棠:“以前只学过一些拳脚。”
为了不进军营,也够努力的。李君璞无话可说,“平时谁给你喂招?”
“白三娘,”怕李君璞不认识,特意解释。“今天坐隔壁桌。她过来玩的时候我们两一人拿刀一人拿剑对练。”
李君璞想起今天酒桌上一起的喝酒的白湛,他两应该是姐弟或者兄妹。“白二郎呢?”
段晓棠小声道:“老实说,白二打不过他姐。”她和白秀然都嫌弃白湛现在水平太菜。
段晓棠无意间给李君璞透露白湛白秀然的长幼关系都是无关痛痒的细节,暮色下李君璞声音低沉,“你刀法粗浅,仅以初学者而言可以说进步神速,但若是遇上武艺高强者,很容易落败。”
“我知道,月棍年刀一辈子枪,当初选刀就是冲着速成去的,现在火候不到很正常。”段晓棠无可奈何,“上次葛大哥也是这么说的。”
李君璞知道说的是今日同饮的葛寅,“你们比试过,结果如何?”
“我连个边都没摸着。”段晓棠并未丧气,反正时日还长,有的是机会。
李君璞想起今日酒桌上的约战,三人间战力互换,很容易得出结论。觉得近来霉运当头,莫不如打听长安哪座庙宇灵验,去去晦气。提枪站定,“再来!”
实战的机会不多,段晓棠当然不会拒绝。两人在校场中你来我往,连暮鼓声响起都未曾注意,借着点滴光亮继续比试。
段晓棠一轮论落败,同样一轮轮进步,不断查漏补缺,梳理刀法中的瑕疵。
又一轮比试过,李君璞:“再来!”
“不来了,我要回家。”段晓棠将刀放在一旁,转身要去解栓猫的绳子。
李君璞:“酒楼午间才有生意。”不用太早回去睡觉。
段晓棠手往坊门的方向指了指,“我在坊门口还有一家豆腐铺子,寅时初要起来点豆腐。”
李君璞想起这几日进出坊门,总是热热闹闹的五谷豆坊,旁边就是林婉婉坐诊的济生堂,还真是段晓棠的产业。“你不觉得现在的生活庸碌繁琐么?”
“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