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开德:“少小从军,别说其他村子,连我自己村子的人都认不清楚。”
孙昌安:“那我们怎么办?”
李开德:“现在毕竟在司戈手底下,先听他的。”
吴越等人旅帅们走了之后方才露面,“安排好了?”
“嗯。”段晓棠等人走了之后再用纸笔记下要点。
吴越难得坦诚一回,“原来你知道我派人跟踪过祝娘子,才那么生气。”
“不然呢?”段晓棠见吴越还是没明白其中的险恶,“她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弱女子,而你一个体格健壮的成年男人,身边还有一群护卫。”
吴越急急打断,“我没有恶意。”
段晓棠暂且不论吴越找上门侵犯自己的隐私权算不算过界,“瓜田李下,论迹不论心。”
吴越设身处地,如果跟踪祝明月的人有恶意,那么便是登徒子、流氓、恶徒,难怪……“我明白了。”
段晓棠依然等不到吴越的一句道歉,天潢贵胄哪会对寻常人抱有歉意呢。只要没有恶意就都只是误会。
“七公子,你日后若是有什么想问的想说的,烦请直言。”段晓棠收起纸笔,“若说的委婉些,我可能听不明白。”
吴越习惯了段晓棠的直言直语,索性将心底的问题问出来,“你是不是从小就没受过委屈?”
段晓棠扭头,“怎么会这么想?”
吴越:“因为你不像会受委屈的样子。”因为你长了一张没受过欺负的脸。
段晓棠若是个知心姐姐,合该趁着这时破开吴越的心防,可惜她不是。
“委不委屈都是对比出来的,”指着校场角落里训练的军士道:“他们有些人以前吃不饱穿不暖,生死面前言语上受点挤兑就不算委屈了。”
吴越:“营中有人挤兑你,是范成明么?”
段晓棠摇头否认,“我打着王爷的招牌入营,谁敢挤兑我。范成明要敢挤兑我,我会教他做人的。”
范成明和庄旭两个和连体婴似的,但吴越显然更亲近庄旭冷落范成明。
段晓棠单刀直入,“你两关系不好呀!”
吴越垂着头,“小时候有些恩怨。”
段晓棠都能想象出范成明小时候又虎又莽的样子,对上吴越敏感脆弱的神经,能合得来才怪。“其实……”
吴越打断,“不用劝我与他握手言和,我记仇!”
你们还真是亲父子呀!
段晓棠:“其实我想说的是,只要不撕破脸耽误正事,怎么样都行!”
吴越:“你不劝我考虑父王和范大将军的意思。”
段晓棠:“又不是金子,哪能人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