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惭愧呐!”
刘建功又是长叹说道。
自顾端着一杯酒,灌了进去。
他放下酒杯时,语气凝重地说道。
“蒙生、振国、山河,我的孙子哎,怕是已经腐败掉了!”
“我……愧对党和国家,家门不幸,是我教孙无方呐!”
闻言。
赵蒙生、钟振国、骆山河皆是一惊。
对视一眼,亦是看向刘建功,宽慰说道。
“老首长,怎么会突然这样说?”
“您的孙子?那不是新建吗?”
“他怎么了?犯什么错误了?需要我们帮忙吗?”
刘建功立即抬手示意。
“哎,蒙生、振国、山河,你们千万别误会。”
“我之所以约你们喝酒,并不是为了我那不成器的孙子求情,绝不是让你们帮忙的!”
“我算作是负荆请罪,让你们提前知道,心里有个底。”
“我那孙子,本来是性格怯懦,以他自己呢,倒不一定真能违反党纪国法。”
“奈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他被赵立春,从部队,调任到了汉东秘书处,之后又是提携升任到了汉东油气集团。”
“成了这家国企的董事长!”
“今天呢,他突然回家来,带着赵立春,去求我帮忙!”
赵蒙生、钟振国等三人立即会意。
“原来如此!”
刘建功继续低沉地道。
“是的!”
“我何尝不知,赵立春是什么货色,我怎么可能出面去帮他呢!”
“我果断拒绝了,但,我知道,我那孙子跟赵立春一路货色。”
“必然是已经腐败掉了。”
“所以,振国、山河,今后你们要立案调查赵立春。”
“我觉得,可以我那孙子刘新建开始!”
“你们要是信得过我,等你们抓捕了刘新建,交给我来审讯都没问题!”
钟振国看向骆山河,“老骆,你不是说,近来,也是调查到了不少证据,指向赵立春的吗?”
骆山河肯定地点头。
进一步说道。
“对!”
“老首长、赵老、钟副G,情况相当严峻,不容乐观呐!”
“目前我以督导组这边,深入调查,深挖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