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明珠,是我的女儿!”
“也就是说,侯国华是我的女婿,他夫妻俩所做的一切,包括他们能悄无声息,从汉东省上位到了帝都,那都是我幕后操作安排的!”
“如果不是我的关系够硬,他们哪来的机会做京官呢~”
郭秘书震惊得目瞪口呆,原来老领导早就布局好了一切。
甚至连侯保军的儿子侯国华,都是老领导的一枚棋子……
两人谈论之时,走进了府邸门口,简单的对岗亭安保人员报上了身份,保安立即去向侯国华通报。
彼时。
侯府,府邸客厅。
一位穿着居家唐装老者,须发花白,拄着龙头拐杖,脸色颇为愠怒。
正训斥着身后穿着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
“国华,我早就告诫过你,在对亮平的培养教育上,要严!绝对不能出纰漏。”
“现在好了,他违反党纪国法,被关了进去,你想起我来,找我去解救亮平!”
“那么,你来告诉我,我怎么救?”
“用我那点少将的军衔,勒令他们放人?”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作为我侯保军的子孙,但凡违反了党纪国法,做出了有损国家、损害人民的事。”
“必须接受组织的处罚!”
侯国华,侯亮平的父亲,京官,重要部门要职高官。
王明珠,即本姓汪,汪靖卫的汪,侯亮平的母亲,亦是京官,职位不低。
两口子低垂着头,听着侯保军的训斥,脸色极为难堪。
但,侯国华仍是硬着头皮,对侯保军说道。
“爸,你说的,我都知道,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亮平已经犯了错误,那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蹲监狱踩缝纫机吧?”
汪明珠也是立即附和道。
“是啊,公公,不管怎么说,亮平都是你唯一的孙子。”
“凭着咱们侯家的身世背景,以你的身份,一句话的事,就能让亮平保释出来了不是!”
侯保军犀利如剑的眼神,狠狠瞪了瞪侯国华、汪明珠,肃穆地斥道。
“糊涂!”
“你们两个,好好反省,这是作为党员该说的话吗?”
“你们的党性原则去哪儿了?”
“侯亮平是我独孙又怎么样?”
“他违反了法纪,他就该受法律制裁,就该以人民的名义审判他!”
“不仅是他,任何人,都一律平等。”
侯国华、汪明珠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汪明珠只好嘟囔说道。
“公公,既然你总说什么法律面前一律平等,你不肯救亮平,我只好找我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