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舒白竹白了脸,“那是因为……”
“她三十岁那年,你对她做了什么,舒白竹?”秦郁欢抓起舒白竹的手,冷笑,“你看看自己的习惯,可以吗?都当女同想要动手了不知道不能留指甲吗?”
“还是说,你以为姿意坚强,她就真的是铜墙铁壁不会受伤?”
舒白竹藏在心底最害怕的事被翻了出来,害怕的情绪如同冰冷的潮水,在血管中流淌,冻得她骨头都发疼,在秦郁欢松手后,她脱力跌坐在椅子上,双目失神。
“她……她想起来了。”
“怎么,原来你也知道她不记得了,”秦郁欢越说越觉得生气,“不记得,难道不是她给你的第二次机会吗,事不过三,你是怎么能说出让我把她还给你的话,你不会珍惜的人,自然会有人视若珍宝。”
“她是怎么样独自带着一身伤痕独自收拾你留下来的烂摊子的,你问过吗,事后她疼不疼,有没有擦药,你关心过吗?”秦郁欢几乎能猜到舒白竹这样软弱又爱逃避的性格在事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事,产生什么样的想法,“你是不是战战兢兢等待着身畔,摆烂,结果等来的是姿意的笑脸和主动,你以为,把这件事揭过是你们俩的默契?”
“不是!”舒白竹大声反驳,“不是,我知道,我知道她是忘记了,我试探过,她一点都不记得,我有想过重新开始,可那个时候,我弟弟没有工作,我妈妈让他来给我做助理,他时时刻刻都在盯着我,我……我没有办法。”
但凡她表露出和姿意的亲近,舒白臻扭头就会告诉项雪雁,随之而来的,就是家人的算计,“我给姿意一个笑脸,同她温和说一句话,他们就会从姿意手里要一笔钱,我能怎么办呢?”
“我能怎么办,我该怎么做,我也没有任何办法”,这句话秦郁欢在两个舒白竹身上都听过,她们好像陷入了一个怪圈,只想独自把所有的委屈咽下,抗下所有的压力,却忘了,姿意是可以依靠的,她也值得依靠。
秦郁欢一时想不通舒白竹为什么会陷入这样的状态,有什么事不能摊开说清一起度过呢。
“你就从来没想过,告诉小姿吗?她会帮你的,不是么,我不信她从来没有和你说过‘有她在没关系’这样的话。”
舒白竹苦涩摇头,“你知道我和她的差距有多大吗?她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