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果然，吃饭的时候，言痕主动的说道：“对不起，云烟，那天，我不该误会你。”
凤云烟却根本就是一副我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甚至还刻意的将两个人的距离拉得更开一些。
“云烟……”
言痕叹了口气，自己离开了。
他没有哄过人，更没有同谁道歉过。他自懂事开始，就一直是所有人眼中的天才，由来只有别人讨好他的，他何曾看过别人脸色。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言痕。”
她忽然喊了他的名字。却没有喊那一个代表着亲腻的痕。
“云烟……”
可他还是有些激动回了头。淡色的眼眸涌起欣喜的情绪。
“惹我生气了，说声对不起就算完了吗？总得有点表示！”她叉腰的动作看起来很像泼妇。
可就连这有些泼妇的模样，都是她精心研究过的。
她一个连心都死了的人。却偏偏要在这个得到高僧面前演得像一个鲜活的人。
“你想要什么，我给你。”虽然心里很激动，但是他看起来依旧很平静。死水不起波澜，风吹不起大浪。
他在寺庙的时候，听到过一些男子商讨如何讨女子开心的方法。其中一个便是送礼物。
他虽然没有刻意去赚银子，可身外之物，他也不缺。
可凤云烟却吗？她更不缺。
“今儿晚上我沐浴的时候，你来伺候我！”她霸道得很，完全是戏文里面的那种河东狮吼的模样。
清修的和尚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她全身光着的模样，那种感觉……
“不……不好吧！”
他说话的时候微微有些结巴。
“不愿意就算了。我就知道，就算我把这颗心掏出来捧到你的面前，你对我也不会有半点怜惜之意……”
她的话越说越冷，慢慢的，就失去了原本的鲜活。
言痕当即便说了一个字：“好！”
凤云烟也在心里说了一个字：“好。”
夜……
红纱窗，香樟木桶，美人如玉。
她站在浴桶前，摊开了双手：“痕，快过来给我更衣。”
她霸气得像是九五之尊上的皇。
言痕头一次这样去伺候一个女子。
她腰间的腰带结打得很复杂。他解的时候额头都出现了汗水。
他觉得时间过得好快。却又觉得时间过得好慢。
慢慢的，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都掉在了地上。
她看见了她的心口上刻着一个字。
一个简简单单的言字。配合了一点花纹。
“云烟，这是什么？”
“你的名字啊。言痕，不管你信我，还是不信我。我心里都是有你的。我注定了是要游走在各个男人身边的。但是，我心中的这方净土，却只会为你而留。”
言痕摸着那的上面的一个小小的字，心有些滚烫。
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在说：“帮她，不顾一切实现她所想，然后带她走。”
可另一个声音又在说：“不行，你绝不能够帮她害人。”
她亲吻了他的额头，然后说：“我要你的名，在我这儿一字铸骨。”
“云烟，不管你做什么，贫僧会护着你，绝不会让你有任何生命危险。”
还是只是这样吗？
言痕，你果然是得了到的佛，任我这个妖精不管怎么努力，你愿意为我做的，就还是这些吗？
“好啊！”她心里不太高兴，脸上却微笑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