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咱不哭哈，都这么大个人了。”宋初暖松开人，抬手给人擦眼泪。
姜珏配合着弯腰低头，让人擦脸上的泪珠子，“那昨天签的纸还算数吗？”
“算！必须算。不能哭了啊。”宋初暖立刻保证，防止姜珏再哭下一次。她也不知道咋回事，这个弟弟哪都好，就是爱哭，是真没办法。
姜珏把带着的纸拿出来，展开放到宋初暖面前，再次询问：“真的吗？”
“真的，比真金还…还…这上面写得是啥？！(?皿?)”宋初暖原本只是下意识地瞟了一眼，这一瞟让她瞪大了眼睛，恨不得把纸看穿，一个字一个字扣出来看。
“就知道…(???︿???)”姜珏就地坐下，把头埋在膝盖处，浑身透着伤心难过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