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梁清风来之前,已经提前解决了几人,”婵娟眉头紧皱,“这下人证物证全都没了,该如何是好?”
“就像教训那几个奴才一样,有没有证据都无所谓,全凭我心意就行,”梁檀伸个懒腰,只觉得胸口更闷了,“我也是好性子惯了,才会叫他们觉得,召集几个老不死的,便能做我的主。”
“您要一意孤行?”婵娟更担心了,“那岂不是要得罪人?”
“现在没得罪人,他们少来算计我了吗?今日下药,明日就是下毒了,总要叫他们知道怕了才好。”梁檀冷笑。
她之前本来是打算吃下这个闷亏的,但这几天闲在家里,逐渐想明白了。有些时候越是退让,就越叫人心生歹念,不如一次打服他们,省得日后再应付他们那些小九九。
更何况,梁清风父女俩,也是将来欺辱崔泠的两大主力,她必须将他们远远打发出去才行。
梁檀轻呼一口气,心中已经做了决定。
婵娟见她面露笃定,便不再多问了。
果然,一日之后,几位族老便派人请她去祠堂了。
婵娟正服侍梁檀洗漱,听到外面下人来报,顿时蹙起眉头。
梁檀扬了扬唇,抬高声音道:“我今日身子不适,若是没什么大事,便不去了。”
来人没想到她会拒绝,顿时傻眼了:“可、可是各位族老已经在祠堂等候多时了。”
“那便请各位族老回去歇息吧,祠堂阴凉,几位又年纪大了,还是少去为好。”梁檀随手拿了块糕点递给婵娟,等她接过才自己又拿一块。
来人见她态度坚决,只得回去复命。
正如梁檀所说,祠堂阴凉,又恰逢天寒,几个老头都冻得不行了,结果咬牙等了半天,却连她的人影都没见到。
“各位族老也看到了吧,这梁朝实在欺人太甚,才当家做主几日,这就将各位长辈不放在眼里了,若再这样下去,将来岂不是要骑在我们头上?!”梁清风一脸悲愤。
其余几个老头也被气得够呛,纷纷大骂梁檀不懂礼数,梁清风趁机道:“他不来,那我们就去,定要向他讨个说法才行。”
刚才骂梁檀最凶的几人一听要去找她,顿时面露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