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程哥不是朋友吗?”
程夫人闻言一惊:那适才,这个许小姐是为骗她上车才编了和泽哥是朋友的谎话?
许沅反应过来,亲昵的一把搂住程夫人:“嫂夫人,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怎么会和程将军是朋友!是我家……”
我家啥呢?装得这么亲密……
许沅假意害羞低头小声说:“是我家禛郎和将军有渊源。”
许沅的话让程夫人信了,安心下来,却让程泽和朝定澜一惊、一喜。
许沅竟知道少主的字!毕竟,世人只闻朝定澜,无人得知朝禛,王爷去后,已经鲜有人关心“禛”之意义了。
禛郎~朝定澜一直很喜欢父王和母妃取得这个小字,以前,他哪里是什么威震天下的朝定澜,他不过是父王举在肩上的“禛儿”。
“程将军,城里被北羌人嚷得乱糟糟的,我这个样子自然不能回家,还请将军帮我找个清净之所暂住一夜。”
程泽既知道车里的男子是少主,也就不再担心妻子吃下的那颗红丸,不过,少主的情况只怕是……思及此,程泽别过妻子冷杀了许沅一眼,沉声道:“跟我来!”
甩开三国的人,在外郭城城郊一处僻静的院子前,程泽紧缰后立即翻身下马。
“怎么回事?”看见妻子闭目被许沅抱在怀里,程泽眼里的杀意瞬间罩过去。
“程将军莫急,许沅怕嫂夫人劳心费神,请她吃了颗糖而已。”许沅说完,不忘大方的将人稳稳的交给程泽。
许沅让马夫搭了手,将亓王扶进院子里在程夫人安歇的隔壁间,小心的把人扶到床上。
马夫识趣的到外边守着。
“举朝上下都以为王爷性子清冷不近女色,看来,大家对王爷的认识有误!”
许沅挡住程泽打量亓王的目光:“无误啊,禛郎确实不近女色,他只近我。”
许沅自个儿说完自个儿都觉得恶心,忙说:“程将军,嫂夫人好睡,这荒郊野外的院子就您熟悉,要麻烦您帮我烧点热水!”
也不知道她让那小鬼去亓王府报信,王府的人什么时候能跟过来。眼下不支走程泽,她属实没法继续不要脸的顶着钟情人设细看朝定澜的伤势。
“许小姐是在命令我?要烧水你自己去烧!”他可不能走,他得知道少主究竟伤的如何。
感受到程泽的杀意,许沅瞬间绷直筋骨。
“程将军,你吓着我家阿沅了。”
朝定澜抓了许沅的手轻摇了摇,怕她真和大哥打起来。
少主既这么说,他只好随她的意。程泽用鼻孔哼了一声,不服气的甩手出去。
“啧啧,还是王爷神威!”
好家伙,他一个漫不经心似的眼神都能让程泽这样的人畏惧认命,她怎么觉得他受伤后就变“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