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现在是堕落到要糊弄鬼的地步了吗?
对着先人,什么俩人结百年之好的话亓王就不会随意说出口了吧。与先人所言,自是要真要诚。
他会说什么?他要说什么?
许沅心里突突,不安的手心里都是汗。
“父王,母亲,禛儿过得很好。许沅多次涉险相助,是个很好、很好的姑娘。”更是儿子心悦的姑娘,是儿子想带来给父王、母亲看看的姑娘。
亓王说的很轻,气息柔绵言语坚定,许沅听着却有种淡淡的忧伤,淡淡的温柔,淡淡的———似在与先人交托、告禀。
许沅卸了力不再去挣脱,拳住手将他的指尖包在自己手心。
哄鬼就哄鬼吧,如果这样能让死者得到安息生者得到宽慰,她又何必忸怩作态。况且,亓王没骗他们,自己虽不特别出挑,但总的还算是个心地好品德好的好姑娘。
许沅怕亓王说什么而悬着的一颗心落地,终于踏实了。
其实她也知道,程泽在侧,亓王就算是与先亓王夫妇告祷,大抵说的也是真假参半的话,所以她也不明白自己在莫名的忐忑和紧张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