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我偷着笑了。
江怒开着摩托,也没回头,忽然问我,你笑什么?
我说啊?
这你都能听的到?我也没出声音呐。
江怒又说,是不是想到什么坏事了?居然偷笑!
我说没有没有,哪有坏事,都是好事。江怒,你说你要搞一个义卖,想法虽然很好,但我觉的力度差一点点。
江怒放慢速度,说,你的意思是能够筹到的钱,不会多,对吧?
我说嗯,是这个意思。
她问,你有什么好办法吗?如果有,赶紧告诉我,只要能让孩子们住上安全的宿舍,你让我干什么行!
我说真的?干什么都行?
江怒说不违法,不缺德就行。
我说,那啥也行?
江怒问,那啥是什么?
我说那啥就是……就是……算了,编不下去了。
面对着江怒的焦急,我发现自己真的无法开玩笑。
于是郑重其事的说:“那啥就是,可以把此次修葺宿舍的事情,跟宣传搞在一起,互惠互利,各得其所!”
江怒皱眉,不懂我的意思,问说谁要宣传?怎么宣传?
又怎么搞在一起,怎么互惠互利?
我立即趴到江怒的背上,贴近她的耳朵,说,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江怒听完,嘻嘻笑了,说还得是你,白刻苦,你真是个妙人。
啥?妙人?
妙人不是用来形容女人的吗?
连我的祖传秘方,用在女人身上的那个,都叫妙山流水金方,咋还用妙人二字形容我这个大小伙子呢?
我刚反驳江怒,说我不是妙人,我只是山人自有妙计。
可江怒忽然加速,一口风灌进了我的嘴里,把话憋了回去。
得,不反驳也罢。妙人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今晚睡的很香,醒来便是星期一。
我休息,不用去公司。
早上早早起了床,熬了几副中药,分成了三份。
一份留给曹大脑袋,一份用来浸泡我跟江怒染上鲜血的衣服,祛祛邪气。
另外还有一份,留做他用。
留做今天谈判的筹码。
上午九点来钟,在楼下的咖啡馆,我和白有才碰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