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两个公司在抢客户，接电话干嘛？挨骂吗？
你肯定也是躲的远远的嘛。
真是闹个笑话。
电话总不接通，孙奎也觉得自己没面子，只得强撑着说：“嘿，你们厉总可真够忙的！一会儿我再接着打！”
听他如此说，陈近东和沈俊燕也面面相觑。
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看样子，孙奎是想赖在这。
哎！总不能像轰乞丐那样，直接把孙奎轰走吧？
我躲在人群中，观察孙奎的脸色，聆听他的气息。
我初步判断，这老小子已经虚弱到难以启齿的地步了。
估计，已经不举了。
也不知道被他包养的那些女人，是怎么熬过一个又一个的漫长夜晚的！
或许，那些女人心里反倒很高兴。
不干活，白拿钱，这不等于是天上掉馅饼嘛！
孙总真大方，身体都虚到不举的地步了，还哐哐撒钱，包养这个包养那个呢！
局面僵持住了，我心思一动，来了一条奸计。
局面，就由我打开吧。
旋即，偷偷给赵子农发了微信。
“兄弟，把我们这屋的中央空调切断。让屋里热起来！”
赵子农立即回复一个oK 的手势。
我们这个大会议室，万重山和世风两个公司的人，加起来总共七八十人。
通常情况下，空调温度调到20度，正好舒适。
而一旦没了空调，必然会成为蒸笼。
十几秒钟后，空调出风口的风声，忽然消失了。
我偷偷笑了。
起初，还没有人发觉。
可半分钟过去之后，很多人开始觉得燥热。
纷纷用手里的图纸啊，宣传单啊，呼扇起来。
当然，手里有东西的，都是我们万重山的人。
因为这里是我们的主场嘛。
而世风的人，都是赤手空拳来的，此刻热气升腾，他们只能用手扇一扇。
几乎毫无作用。
人群之中，孙奎对气温的感受，更加灵敏，忽然问：“谁把空调关了，赶紧打开！”
万重山的人，虽然也不知道原因，但出奇的默契，没人动弹。
从世风的人群里跳出来一人，跑去空调面板那里，一顿乱摁。
摁吧摁吧！
总开关在赵子农手里，你在这里乱摁，有个鸡毛的用。
温度还在升高。
孙奎吼那个手下，好了没？！磨磨唧唧的。
那人说，孙总，不管用啊，我全摁了一遍。
孙奎听了，气不打一处来，骂道，艹，真是废物。
然后指着自己身旁的一个矮个子男人，说，你去看看！连个空调都开不了，我要你们有什么用？
矮个子男人立即答应一声，也跑去摁按钮了。
此时，孙奎头上的汗水，已经汇成小溪，顺着脖子潺潺流下。
我心道，阴阳两虚，已到极限。冷热皆不可足受。冷则骨髓打颤，热则盗汗虚脱。
好戏即将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