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婆子说的齐立山在小岭村很有几分脸面,他家田地极多,有三十几亩,家境十分不错。
早几年,齐家便住上了青砖大瓦房,就连院墙都是青砖的,齐家在小岭村,那是很多人羡慕的存在。
齐立山膝下,只有一个闺女,今年十六岁,平时夫妻两个将闺女看得极重,如珠如宝般看待。
“田家太太,这齐家的闺女,在小岭村那可是十分有名气的,长得好,家里条件也好,齐家两口子就想为闺女寻个妥帖人。
之前也有人到他们家说亲,可这姑娘啊眼高,愣是一个都没看上。
这不,前些日子在县城,因缘际会之下就对您家长子上了心,回去就和自己爹娘说了,所以才有了今日老婆子这一遭。”
还有这回事?王氏狐疑,没听老大说起过呀。
现在的王氏,脑子一团乱,她又和花婆子说了一会话,就借口田大年不在家,儿子的亲事还得和孩子他爹商量商量,就想先打发了媒婆。
“田家太太,这桩婚事啊,要我老婆子说——那是极为般配,简直就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而且两个小儿女又有那样的缘分,想必日后成了亲,肯定日子过得和美,说不定转了年就您就能抱上大胖孙子了呢。”
王氏笑笑,“那就借您吉言,只不过啊,家里当家作主的是我们家孩子他爹,今日不巧,他没在,我也不敢擅自做主,等孩子他爹回来以后我们好好商量一下,然后再给您回信,您看咋样?”
花婆子自然知道今日是肯定得不到准确回复的,一碗茶也快见了底,她就连忙提出告辞。
“成!那田家太太,你们好好商量商量,女方的条件我也和你们说明白了,等过几日我再上门。”
“好好好!那就麻烦花媒婆了!”
“不麻烦不麻烦!我呀,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