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小白就当起了狗头军师，苦口婆心地说：“老汉，村长收人家的礼物咧，搞不好他是个屁儿黑。”
张叹说：“人家没收礼。”
“收了，我看到人家送礼来啦。你看，就是勒个。”
小白把手里的牛肉干递给张叹，张叹接在手里，捏了捏，硬邦邦的，这东西能这么嚼吗？
他不由看向坐在小板凳上全神贯注啃牛肉干的小小白，十分担心会不会把小小白的小奶牙给崩了。
“老关是送礼去了，但是村长没收，因为人家家里很困难，东西不能收。”
听老汉这么说，小白脸色一正，道：“那搞不好村长还是个要得的人咧？”
“可能很要得哟。”张叹说。
“那我要打听打听。”
“那你去打听吧。”
“好，我等会儿去找瓜瓜。”
“瓜瓜才3岁，你能从他那里打听到什么？”
“老汉，我是这样想的咧，收买瓜瓜，让瓜瓜以后盯着村长，有啥子不对劲的，就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会不会有点危险？”
“我有啥子危险咧？村长发现不了是我噻。”
“我是说瓜瓜会不会有点危险？万一被村长抓到了怎么办？”
“所以我们要训练他噻，让他做一个莫得感情的汉奸！”
“啊？汉奸？”
“嚯嚯嚯，内奸，内奸，说错咯。”
“也不能说是内奸吧，卧底，或者间谍，会好听一点。”
“要得，那就先让瓜瓜做卧底，如果他干的好，就升他为间谍。”
张叹心想，你倒是很会管理底下的人哈，将来说不定是把管理的好手。
他打算停止这个话题，越聊越没边了。
“你快看看小小白吃的怎么样了？这么硬，她的小奶牙吃得消吗？要是掉牙了怎么办？马上过年了，还吃不吃大鱼大肉的？”
小白一听，是这个道理，上去就捏住小小白的小嘴巴，捏成了一个O形，然后把牛肉干掏了出来，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