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伯,冀王今晚准备逃走!”
白曦曦俏脸微红,赶忙说道。
“什么,他要跑!”
秦毅闻言大吃一惊。
赵家叔侄不愧是一个家人,一瞧情况不妙就想着开溜。
赵琦如今手下可有将近四万人马,这些士卒虽说战力比不上大越边军,可比起一般士兵要强上不少,并且还有兵甲器械,光是弓箭手就有三千人之多。
“忠勇伯,本妃虽是女流,不懂什么国家大事,但我明白,如北地被荒人统治,那可就没了咱们汉人的活路,还望忠勇伯能及时阻止冀王!”
“多谢王妃!”
秦毅心中满是感激,不过也有些疑惑,赵琦把白曦曦看得极紧,也不知对方是如何逃出来报信的。
“王妃的伤势可好些了?”
秦毅这不提还好,这么一问,白曦曦想起当时那羞人的一幕,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处。
她向秦毅行了一礼,轻说道:“早已痊愈,还未曾谢过忠勇伯的救命之恩!”
“王妃言重了!”
秦毅回礼道。
两人说完,顿时没了话,帐篷内骤然安静下来,空气中一种名为暧昧的氛围正在疯狂蔓延。
“我走了,回去晚了,他们会起疑!”
白曦曦提醒道:“他们估计很快就会离开,忠勇伯如要阻拦,还要尽快决断!”
“好!"
秦毅点点头道:“我送你!”
送走白曦曦,秦毅立马调集兵马,准备拦截赵琦。
夜晚亥时。
赵琦在史怀、邢在荣等人的严密护卫之下,率领着麾下的兵马,悄悄地离开了营地,朝着西北方向潜行而去。
出城还不足五里,突然间,四周竟涌现出无数道熊熊燃烧的火把,将这一片黑暗瞬间照亮。
“不好,有埋伏!”
赵琦、史怀、邢在荣,以及手下的众将,一个个皆面露惊慌失措之色,他们初始还以为是遭遇了凶残的荒人所设的埋伏。
“冀王,这么晚了,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呀?”
秦毅似笑非笑地骑着马缓缓走上前来问道。
在他身后,跟着秦猛虎、穆云等人,皆是一脸严肃。
“原来是忠勇伯!”
赵琦见并非荒人,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随即正色说道:“荒人来势汹汹,咱们这点儿人马与之对抗,不过是以卵击石。本王去意已决,还望忠勇伯让开道路,莫要因此伤了你我之间的和气!”
“王爷,您可以自行离开,但您手下的兵马必须留下!”
秦毅冷冰冰地说道。
“大胆!”
赵琦怒不可遏:“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伯爵,也敢对本王发号施令,如若是往日,就凭你刚才这番言语,本王就定要参你个以下犯上之罪,撸了你这伯爵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