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另一人接口道。
“而且他还医好了左相夫人的眼疾,如今左相夫人对其称赞有加很是喜爱。”
“莫要忘了还有灵妃对其的善意。”
“这季家子之前默默无闻,怎地突然之间成为了大人物们的座上宾,如今更被封为雍律使,这前后矛盾的身份实在让人看不透。”
待众人说完之后,左奉节放下茶盏缓缓开口。
“其实左相大人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交好,但要敬而远之。”
这话一出,所有人纷纷看去。
“左大人能否再说的明了些。”
左奉节闻言微微一笑。
“交好 ,季零尘便不会乱咬,敬而远之,是为看清陛下究竟何意。”
众人闻言纷纷恍然,所以在这一刻他们定下对季家的态度。
敬而远之,毕竟现在这父子俩的杀伤力太强了些,若是谁这个时候不长眼跳出来,必会被这父子俩拎出来送给皇帝干掉。
狗屎弄脏了你的鞋 ,你若是和狗屎玩命只会沾你一身臭粑粑。
现在的季家就这德行。
而这话的背后还有一层更深的含义,瓦解 。
“一月期限到,陛下一定会把季零尘捉拿下狱,届时我们所有人一起上奏求情的同时,再各自拿出一笔银子,不必太多,更不必达到三百万两之数。”
这话让在场所有人的眼睛同时一亮。
“同时上奏并拿出家中之银用于赈灾,只要稍加宣传,百姓就会知道赈灾之银并非来自朝廷,而是群臣。”
“救灾民于水火的,也是群臣。”
“而那季零尘经此一事,便会真正的成为我们的一员,户部也再不是张白衣一人的天下,再谋共事便不会被束缚手脚 ,如此,一箭三雕 。”
哈哈哈....
“什么?”
“没有请柬就不能进?”
“那他怎么能进?”
看守大门伙计的脸已经彻底冷了下来 。
因为季博常手指的,正是天宝阁的熟客礼部员外郎周开作。
“周大人乃是礼部员外郎,正五品官员,无请柬也为天宝阁贵客。”
伙计说完,本是不予理会的周开作闻言,脸带讥诮的转头看向季博常。
“哪来的穷酸书生,乱棍打走免得惊扰了议事的大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