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寒到底是伤了脑袋,而且还牵动了旧伤,其实脑子早就晕晕乎乎的了,刚才完全都是在云深面前强撑着。
这会躺下了,意识就有些不清醒了。
但还在迷迷糊糊的想着这是公主的卧榻,他不能躺在这,他得回自己的卧房。
然后突然发现,他好像根本就没有自己的卧房,公主昨日压根就没有给他安排卧房,他昨日是在公主屋子里的小榻上睡的。
333:哎呀,都是宿主的套路呀,大人现在不会有卧房,以后更不会有的,不过应该会有睡书房的机会。
谢清寒躺下以后,云深就出屋了,朝他院里的小厨房走去。
虽说谢清寒没什么大事,多休养休养就好了,但还是得喝两副药调理调理,因为淤血虽然散开了,但还没有完全消散,喝点药加速淤血消散。
然后333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家宿主,不知道从身上什么地方掏出了一堆药材,然后煎了一碗药。
333:真的好想问,但不敢,抓心挠肝.jpg
云深煎好药之后,就连煎药的锅都一起端走了。
谢清寒躺了一会儿,总算清醒一点儿了,刚想坐起来。
云深就推门进来了,谢清寒听到推门声立马就不敢动了,继续乖乖闭着眼躺着了。
云深把药倒在碗里,然后端着药朝谢清寒走去,“谢清寒,起来喝药了。”
谢清寒这才敢睁开眼睛,坐起来,看见云深手里端着药碗,立马把碗接过来。
谢清寒想问这是不是公主给他煎的药?
但不敢,只能把药给一口闷了。
喝完之后还向下控了控,向云深示意自己喝干净了。
主要是谢清寒现在不敢说话了,因为云深依旧板着一张脸。
云深什么都没说,只是拿过谢清寒手里的碗,然后又去给他盛了一碗。
谢清寒看着再次递到自己面前的药,终于憋不住说话了,因为这个药真的太苦了。
谢清寒小心翼翼的问道:“公主,属下还要喝几碗?”
云深皮笑肉不笑:“喝到你长记性为止。”
谢清寒:……他是哪里又惹公主不高兴了,还是又做错了什么?
云深一看他这副样子就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谢清寒,本宫是洪水猛兽吗,至于睁个眼睛还能吓得你磕了脑袋?”
谢清寒急忙解释,但大概是这会儿脑子不好使,转不动了,说的话语无伦次且字字不遮掩,“不是这样的,是属下自己做贼心虚,属下有罪,属下觊觎公主美貌,属下罪该万死。”
谢清寒现在整个人都僵住了,刚刚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他怎么能挑明自己的心思,万一公主生气不要他了可怎么办?
云深本来是想趁机逗一逗他家小狼崽子,没想到还有这等意外之喜呢。
这是把脑袋撞开窍了吗。
云深心情极好的摸了摸谢清寒的大脑袋:“以后不需要做贼心虚,本宫允许你觊觎本宫。”
谢清寒确实没想到会听到云深这一番话,下意识就脱口而出,“属下真的可以觊觎公主吗?”
云深浅笑:“可以。”
谢清寒不知道该说啥了,只能接过云深手里的药碗再次把药一口闷了。
但这次的药突然就不苦了,简直就是甜到了心坎里,让他再喝几碗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