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浔起初还是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的,只不过很快就被景烨压制了。
而景烨这次可不单单只是为了做,主要是想用这种方式撬开江知浔的嘴,逼着江知浔说出真相。
这个办法的效果也很显着,景烨稍微说了两句软话诱哄,江知浔就在迷迷糊糊中把自己的老底给抖了个干净。
景烨在知晓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才停了手,放过江知浔。
江知浔在闭眼睡过去之前的最后一个想法就是,如果他没有提前服下回春丹的话,他现在恐怕已经死在景烨手里了。
景烨在江知浔睡下之后就翻身下床了。
景烨穿好衣裳之后,看了看床上睡得没心没肺的江知浔,暗叹:果真是人傻没烦恼。
景烨又给江知浔拉了拉有些下滑的被子才离开。
江知浔在听不见景烨的脚步声后,朝里翻了个身,压了压微微上翘的嘴角。
——
泽王府
晏泽珩虽听了云深的话,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但根本就无心睡眠,也无法入睡。
江知浔始终是他的心头大患,不彻底解决了,又如何能够安寝。
之前睡着是因为挨着云深,觉得安心,才勉强睡了一会儿。
如今自己独守空房,见不到云深,忧思交杂,晏泽珩哪里还睡得着?
正在晏泽珩思量该怎么办才好时,景烨这个及时雨就来了。
景烨直接翻窗进了晏泽珩的卧房。
晏泽珩负手而立,看戏似的看着略有些狼狈的景烨翻窗而入,心情不由得愉悦起来。
难得看到平时那么讲究的人如此狼狈的模样,怎么能不开怀呢?
景烨看着晏泽珩戏谑的笑容,没好气的说了一句,“我这都是为了谁?你还有心思笑话我?”
晏泽珩挑眉,“你自己放着好好的正门不走,偏要来爬窗,与本王有何干系?”
景烨摇了摇折扇,“是吗?那你也不怕我向你那小美人透露江知浔在我那儿?”
晏泽珩走到一旁的紫檀木太师椅上坐下之后才回道:“你都知道什么了?”
景烨也不客气的就近找了把椅子坐下,慢悠悠的回,“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晏泽珩疑惑,“本王从未向你提起过,你又是从何而知?”
景烨顿了一下才回,“我……审问了江知浔,推测出来的,以你和谢临安的关系,你不会为难天山门的人。”
“如今你却扣着天山门的人不放,其中必然是有什么缘由?”
“再和李管家一打听,知晓我们向来秉承着君子远庖厨原则的泽王殿下,竟然亲自为人洗手做羹汤。”
“剩下的便不难猜想了。”
“泽王殿下八成是看上了人家天山门的小师弟了,我说的对吗?”
晏泽珩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询问道:“你对江知浔做什么了?”
晏泽珩问完后,复又摇摇头,“不对,本王仔细回想了一番,江知浔那时是自愿跟着你走的,你们先前见过,有旧?”
景烨不着痕迹的紧了紧握着扇子的手,面上露出了一个与往常无异的风流倜傥的笑回道:“我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