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泽珩给云深垫了个垫子,让云深躺的更舒服一些,“谁让谢临安自己走漏了口风呢。”
云深轻笑,“你就是在欺负我二师兄。”
晏泽珩理所当然道:“我不只欺负你二师兄,我还要欺负你。”
云深闭上了眼睛,眼不见为净。
晏泽珩吻了吻云深的额头,“别怕,不是现在欺负你。”
云深不为所动,不是现在,也是马上了。
——
大理寺
“元大人,可否赏个脸陪我去游湖?”
元隐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时公子,本官还有公务在身,若是时公子想让人作陪,大可去找南风倌的小倌作陪。”
时年真是气笑了,一件小事儿,吃醋吃这么久,说话都夹枪带棒的。
时年索性也不哄了,“既然元大人都如此说了,那我再说下去倒是我不懂进退了。”
元隐闻言,面上还是一副严肃正经的模样,但捏着文书的手指却紧了紧。
时年继续刺激,“元大人说的也不无道理,游湖这种事,确实是要和知情识趣的人一起才好,南风馆的小倌确实是比元大人更懂风花雪月。”
“那元大人,我就先告辞了。”
时年说完就作势要走,结果还没走出两步,就被人拦住了。
时年看着面前单手拦住他的元隐,“元大人这是做什么?为何要挡住我的去路啊?”
元隐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大理寺遗失了一本卷宗,今日所有进出大理寺的人都不得随意离开。”
时年差点就憋不住笑了。
666都看不下去了:“宿主,真是好拙劣的借口。”
时年认同,“嗯,拙劣。”
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