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绎倏然被拉回了那些荒唐的记忆里,耳根不自觉染上了一丝红意。
玄绎心虚的攥紧了手里的菩提佛珠,“佛门重地,莫要胡说。”
云深无辜道:“哪里是胡说?我分明是实话实说。”
玄绎怕云深继续胡言乱语,抬手捂住了云深的嘴,“夜色已深,我们回房吧。”
云深拿开玄绎的手,“阿绎若是不想让我乱说话,可以用自己的嘴堵住我的嘴。”
玄绎实在招架不住云深的语言攻势,遂直接将云深抱回了禅房。
云深在玄绎的怀里安分了许多,没再出言调戏,安静的揽住玄绎的脖子,靠着玄绎的肩膀。
回到禅房后,云深调侃道:“阿绎这般大摇大摆的抱着我回来,不怕路过的僧人看到吗?”
玄绎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方才竟是未曾顾及到这些,确切的说,是忘了。
在面对云深时,他已经逐渐习惯了将规矩和礼仪抛之脑后。
玄绎沉默不语。
云深拍了拍床榻,邀请道:“时辰不早了,阿绎愿不愿与我同榻而眠?”
玄绎下意识向前迈了一步,又堪堪止住步伐,“不了,我打坐便可。”
云深但笑不语,现在不愿意上他的榻,以后可就难上了。
云深盖上被子,翻了个身,背对着玄绎睡下了。
玄绎看着云深的背影,缓缓伸出手,想为云深拉一拉被子,但最后到底还是垂下了手。
玄绎行至蒲团边坐下,却再也无法如往常一样平心静气的打坐念经。
玄绎转了转手里的菩提佛珠,长叹一声,“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