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
一辆奢华的马车晃晃悠悠的行走在崎岖的山路上。
马车外,正在驾车的林辰同身旁的凌阳小声低语道:“凌阳,我肩膀有点酸,你帮我揉揉肩膀呗。”
凌阳关切道:“是累了吗?我来驾车吧?”
林辰立马将手中的缰绳递给凌阳,并给凌阳发了张好人卡,“你最好了!”
凌阳无奈又宠溺的笑笑。
林辰也没闲着,“你赶车,我给你捏肩。”
凌阳都没来得及阻止,林辰就摸上了凌阳的胳膊。
凌阳只觉得,被林辰摸过,不是,按过的地方,都酥酥麻麻的,整个人就像喝醉了一样。
马车内,云深坐在金丝软垫上,靠在祁星的肩膀上小睡。
祁星看着云深的睡颜,心里是蠢蠢欲动的欲念。
正当祁星准备偷亲一口时,马车剧烈的颠簸了一下,云深也从睡梦中醒来。
云深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戏谑问道:“殿下这是在做什么?”
祁星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偷亲被抓包实在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没什么。”
就在祁星准备退开时,云深主动吻了上去,“殿下,我们名正言顺,你又何必偷偷摸摸?”
祁星在最初的错愕过后,主动加深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一吻结束,云深靠在祁星怀里平复呼吸。
祁星揽着云深的腰,按捺住怦怦狂跳的心,不断回味着方才的美妙滋味。
云深勾住祁星的脖子,“殿下现在可宽心了?”
祁星低头看向云深,“我的心事都瞒不过你。”
云深笑笑,“大抵是我和殿下心有灵犀吧。”
祁星揉着云深的腰,低声说道:“深深,我不确定脱离赈灾队伍是对是错。”
云深给了他家小狼崽子肯定的回答,“殿下该相信自己的判断。”
祁星反问道:“若是我错了呢?若是因为我的决定让我们陷入孤身对敌的险境呢?”
云深安抚道:“殿下,在真正遇到危险前,没必要杞人忧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有法子应对的。”
祁星也明白这个道理,可他始终放不下这颗心。
若是同赈灾队伍一起前行,那么在众多士兵的保护下,安全固然是有所保障的。
可这样的话,等他到了江南,他未必能看到真正的灾情。
江南水患严重,国库年年都会拨一大笔银子去修筑堤坝,可水患还是常有发生,这其中定然有人中饱私囊,欺上瞒下。
他这次走这一趟,不光是要赈灾,还要一举拔除这些贪官污吏。
所以他选择了先于赈灾队伍一步到江南,这样才能看到真正的灾情。
可他又担心泄露行踪,一旦他的行踪暴露,必然会引来追杀,他真的很怕护不住云深。
他也想过不带云深偷偷的走,但只要看不见云深,他就会莫名心慌,最后只能把人带上。
云深估摸着光靠说服,应该很难让他家小狼崽子静下心,所以干脆在马车里点了安神香。
在安神香的作用下,祁星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