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信藏在何处?”
“娘娘摸摸看不就知道了。”
云深假装找信,实则四处点火。
时序很快便受不住了,一手抓住云深四处作乱的手,一手拿出了密信。
云深作势要拿密信,时序手一扬,“洞房花烛后,奴才自会将密信交给娘娘。”
……
“娘娘轻声些,若是被人听见了,奴才与娘娘可就要做一对亡命鸳鸯了。”
“公公若能轻些,本宫自会轻声。”
“那可不行,轻了哪能让娘娘享受销魂之乐。”
“若是娘娘实在受不住,便咬住奴才的胳膊。”
云深也没客气,直接张嘴咬住了时序的胳膊。
云深咬得使劲,时序不由闷哼一声,继而又缓缓笑开。
“看来娘娘不甚满意,那奴才可要更卖力些了。”
翌日
云深睁开眼时,时序已经走了,只有一封密信留在枕边,昭示着昨夜的一切荒唐。
云深扶着腰坐起身,拿起密信看了一眼,下一瞬,密信便灰飞烟灭。
333默默抖了抖身子,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灰飞烟灭的不是宿主手里的密信,而是他家大人。
监察司
时序掩面轻咳一声。
手下人纷纷关切道:
“司使可是身体有恙?”
“司使是否夜里受了凉?”
“可要请太医来看看?”
时序摆摆手,唇边难掩笑意:“本司无恙,许是有人想本司了。”
监察司众人顿时鸦雀无声,只面面相觑,心里却不约而同的想,定是又有人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