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顺着他的力气往前走,回头跟夏友善做了个电话的手势。
回到车上,严格很愧疚的跟阿宁道了声歉:“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
阿宁摇了摇头,“和你没关系,都是我自愿的。”
严格的手捏紧又松开,咽了咽口水,问阿宁:“那我们...还能重新在一起吗?这些年,我很想你。”
阿宁再次摇了摇头,“严格,这些年一个人在国外,我想清楚了很多。我并不想自己未来的婚姻是委屈求全的,以现在的情况,我们并不适合在一起。”
严格着急反驳,“我们的婚姻怎么会是委屈求全的呢?我们那么相爱!”
阿宁握住严格的手,让他冷静下来,“严格,你一直都知道的,奶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