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是一根根的,应该是草吧,但是那草上又多出了点叶子一样的东西,难不成是什么花,不管怎么样,说花草总归不会出错的。
“也算吧,我绣的是竹子”,阿宁想了一下,竹子应该也算花草吧。她本来是想绣只四爪蟒的,但是难度太大了。
雍正本来还想委婉建议阿宁换了这个绣娘,一听是阿宁自己绣的,庆幸自己张口慢了。
“阿宁绣的很好,我一定会好好珍藏的”,雍正伸手就想接过那个荷包,没想到阿宁把手缩了回去。
“这是给弘冕的。”
不过一句话,就让雍正黑了脸,绣的第一个物品竟然不是给他的?
“这样啊”,虽然心中吃味,但雍正也没不要脸到跟儿子抢东西。
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雍正脸色平淡地用完了午膳,又照常批奏折,等到晚膳的时候他的表情还是淡淡的,就算是笑,也能让人察觉出他的心情不好。
晚间就寝的时候,阿宁一上床就滚进了雍正的怀里,摸摸这摸摸那,对着他上下其手。
雍正眼底欲望升腾,但一想到白日里的事就气,拉下阿宁的手,将人搂住,说了一句:“睡吧。”
他这一天的情绪那么明显,阿宁怎么可能没察觉到呢,“夫君这是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雍正沉默,吃儿子的醋什么着实有点说不出口,但是憋在心里他又不舒服,算了,反正在阿宁面前也没什么面子可言,“阿宁只给弘冕锈了荷包吗?”
阿宁噗嗤一笑,敢情吃儿子的醋呢,“荷包确实只给弘冕绣了,但是...给皇上绣了寝衣。”
前半句让雍正伤心,后半句则是欢喜雀跃,寝衣可比荷包耗费时间多得多。
“绣了多久,别熬坏了身体”,高兴归高兴,雍正还是担心阿宁的身子,她这胎已经五月了,太医诊断说是双生胎,雍正怕阿宁劳累过度。
“也没多久,只要皇上不嫌弃样式简单就行”,阿宁事先给雍正一个提醒,以免他以为自己绣了件多精致的寝衣呢。
尽管如此,当雍正拿到那件寝衣还是沉默了一会儿,因为这是一件纯色寝衣,顾名思义,衣服上一点图案都没有。
结合那个荷包,雍正也只能暗自叹息,穿上了这件寝衣,有什么办法呢,自己宠出来的小笨蛋。
......
双生胎通常都等不到足月,怀胎八月的时候,阿宁便见了红,发动了。
长乐宫的人也已经有了经验,早早地就备好了产房,产婆、奶娘也都仔细挑选好了。